“被拘的饶旻芝在走廊骂骂咧咧,还因为被骑着小车路过的晚晚吓到,心虚加恼羞成怒就抢走了这个木雕件。”
黑火眠略有失望,顿了顿,追问:
“除此之外呢?”
总觉得似曾相识,这个小雕件。白水如若有所思地以指腹轻敲在雕件上,“对啊,除此之外呢?似乎没认识你的时候,我就见过这个雕件……”
她歪着头,半晌才摇头:
“我想不起来。”
黑火眠逐渐兴起的希冀陡然间堕入谷底,“其实……水如”,他双手轻轻搭放在白水如双肩,“这个雕件是我特意为你雕刻的……”。
“我知道啊。”白水如轻轻用指腹点向雕件大象的脑袋。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
“即刻通知行政部,和饶旻芝办理一切相关手续。”李游吩咐助手的声音隔着车窗依稀传来。
黑火眠正想再继续引导白水如回忆,突然间车窗外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冷语:
“起来、立刻给我回家!饶、贺两家的老脸都给你丢尽了。”
媒体记者们纷纷转身后退,为一个酒红色套裙身影分开一条路,同时以不断闪烁的镁光灯作为迎宾仪式。
着酒红色套裙中年女性步履不紧不慢,却是气场全开地走向饶旻芝。
饶旻芝见救兵、靠山驾到,赶忙扑上前抱着对方双腿泪眼诉苦:
“妈~!黑火眠伙同白水如欺负我们~!老头子都被抓进去了,你不快帮我说话~!”
谁知道饶太太利落扇了女儿一巴掌,冷艳眉眼又寒了三分,“给我马上起来、回家。饶家的老脸都给你丢尽了。”
饶旻芝双手捂上迅速红肿的左脸,一双狐狸眼蓄满将溢未溢的泪水,踩着恨天高踉跄起身,缩在饶太太身后,却恨恨盯向黑火眠座驾后座方向,心有不甘地忿忿紧着牙床。
饶太太玉立台阶之上,眼波流转越过下方围得密不透风的媒体记者,视线转瞬即逝地掠过黑火眠座驾,却似毫不知情般面对众媒体微微鞠躬,“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改天请大家喝茶叙旧。”不卑不亢,不做任何解释,说罢,如同偶然经过打招呼般昂首挺胸领着饶旻芝乘自家座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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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火眠收回眼角不屑的余光,重新落回白水如面上,并凑近示意对方喂自己一口小蛋糕,如愿后示意司机开车返回溯从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