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两口真的非常有意思,为了这点小事如此郑重其事地道歉,到显得我小气了。”韩书漓起身示意白水如坐下,视线逡巡着前者与黑火眠,饶有兴致点评:
“之前我设计项圈的理念,源自于海、天单方面呵护与牵挂海燕,自我压抑地又矛盾地锲而不舍追求。”
白水如含羞带怯地快速扫一眼黑火眠,低头偷笑。
“项圈、手镯、项链这些饰品都起源于枷锁,是古代战胜部落强//占女//性//奴//隶,防止她们逃跑的男性统治者暴//力//强//权手段,”韩书漓的目光最后玩味地落于白水如面上,“当时的你的阴郁想法是:甚至不惜在必要时刻采取强硬手段,将所爱之人永久留在自己身边。”
白水如闻言,悄悄瞪了一眼黑火眠:
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胆敢玩囚困/弓虽/制/爱?!还是对我?!
黑火眠伸手想去拉人儿的手,却被对方避开:
夫人,我冤枉啊!回家我好好和你解释好不好?
白水如拍开黑火眠再次探向自己的手,随后狠狠跺了一脚男人的鞋头:
你还想我跟你回家?!做梦!黑火眠!
韩书漓憋住笑,喝了一口冰咖啡,继续道:
“那么现在,海燕已经将海与天挂在心头,去到哪里都不忘衔于喙里,项圈改成项链,百炼钢为绕指柔。”
白水如面色通红,倏忽起身朝韩书漓点头示意,“总监,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又扫了一眼眉眼温柔又带着些促狭笑看向自己的黑火眠,“董事长。”就匆匆小跑出办公室。
白水如带上门时,恰巧听闻韩书漓淡淡飘来一句:
“我该怎么说你们小两口呢?心有灵犀,但仍有一些莫名的隔阂……”。
隔阂?
是指我吗?
我对暮弦,不是,我对黑火……
白水如一时间愣在原地,双眸一瞬不瞬。
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暮弦?
“这是你女性的直觉吗?还是说已经如此明显了?”黑火眠沉吟、思索了一下,自言自语:
“我是要抓紧时间处理一下,不然她又会跑了。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她锁在家里,永远不离开我的视线就好了。”
办公室里,黑火眠闻言下意识抿了抿唇,起身扣上西服纽扣,看一眼韩书漓后,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