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孩子日后不能习武,身子骨习武的资质差些罢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杜惜言罢,不料引得三人神色紧张,有几分的不解。心中暗想:他不过一时的感慨罢了,怎得就引得三人一顿紧张?
听了这话,徐以墨这才安心,心中默默记下,始才松了口气,徐徐道来:“不习武也挺好的,只要两个小家伙平安无事便好。”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瞧你那严肃样儿,想吓唬谁呢!?”徐书瑶松气之余,咬牙切齿,恨不得骂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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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乌龙之后,杜惜从浅浅的开了几副调理身子的药,几个人讨论了一番也定下了两个孩子的名字。
长子取名徐钦悠,幼子取名徐钦然,寓意他们能够一生悠然自得,平安度日。
翌日,太后知晓后,说什么都要来亲自抱抱两个孩子,说什么小悠长得像徐以墨,眉宇之间,似是更像先帝。
小然则是更像云妡柔,眉宇间似是多了几分的柔美,小嘴却是像极了小时候的徐以墨,一哭一闹见都惹人心疼。
云妡柔坐月子期间,瞧着徐以墨偷偷跟孩子的玩闹的模样,却是觉得好笑。
他想抱又不会抱,把孩子抱着难受了,小孩子可分不清是好是坏,自是直接张嘴就哭,他自己也一脸尴尬。
“你那样抱,他们会难受的!亲生的,下手别那么‘重’好吧?!我教你,小心点护着头,另一只手……”
云妡柔一点点的教他,她的眼神中亦是,充满了温柔与耐心。
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透露出她对孩子们深深的关爱和呵护之情。
徐以墨一脸认真地聆听着云妡柔的指导,努力想要记住每一个细节。
尽管他看起来有些笨拙,但从他专注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也非常在意怀中的小生命。
在云妡柔的悉心指导下,他也是逐渐掌握了正确的抱娃姿势,小悠也终于不再哭闹,安静地依偎在父亲的怀抱里。
自从学会之后,像是得了甜头,每日都要抱在怀里,说什么都不肯假手于人。
云妡柔也只是笑笑,由着他与孩子培养感情,多多相处也是好的。
……
城西,义庄,入夜,夜深人静之时,两盏灯火忽明忽暗。
一个乞丐般的人儿被‘送’到了义庄,满脸的污渍,衣衫破破烂烂,光着脚地上蹭着似有几分血迹。
“丫的,又一个痨病鬼死了,可怜我们兄弟俩还得为乞丐收尸!!!”
“走了走了,晦气,这人瞅着就晦气?!!”
“嗐!!可不是嘛?本来还想着捞一笔,谁晓得路上就遇到个乞丐!!”
两个普通小厮骂骂咧咧地,转身踏门而去,似是为自己没捡个宝而遗憾。
半个时辰后,月入子时,似是有脚步声靠近,直到这乞丐面前,给他服下了什么东西。
乞丐悠悠转醒,死死的盯着某人,看清来人张嘴想骂,嗓子却喑哑的发不出声。
“你别怪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由明转暗么?!别忘了我们的计划,是为了让皇位易主。”
只见眼前之人不男不女的样子,瞧着也才三四十岁,令人不禁心生好奇与疑惑。
他的面容似男非男,似女非女,仿佛融合了两种性别的特征于一身。
皮肤白皙如雪,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晕。
眉毛修长如柳,眼神迷离而深邃,既有着男性的坚毅,又蕴含着女性的柔美。
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
上身穿着一件华丽的锦袍,下身却是一条飘逸的长裙,腰间系着一根五彩斑斓的腰带,脚下蹬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