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甲、三甲也各有所属,其中自然也不乏表现实在太差,或是因为耍小聪明露了陷,从而被判不合格并受到惩处的学子。
在离开皇宫之际,张安国从背后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跑到张真面前恭敬地行起了跪拜大礼。
张真连忙将他扶起,惊道:“张兄,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君上、跪父母,却不可跪我啊。”
“今日若不是恩公替我鸣冤,还我清白,我还是个名落孙山的潦倒书生,根本无颜回家面对父母亲人,如今我也名列二甲,这无异于是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怎能不拜!”
张安国极为动情地拜谢道。
张真拍了拍张安国的肩头,说道:“我只是做了我想做并且应该做的事,你不必这样谢我,这原本就是你凭本事应得的,况且朝廷也需要你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人来报效国家。”
“我...我家境贫寒,也没有什么可回报恩公的,若是恩公将来有所差遣,我张安国一定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好,我知道了,既然这样你就干脆坐我马车,我将你送到城门口,你也该回去给家里报喜讯了。”
张安国眼含热泪,多年寒窗苦读本以为石沉大海,但他有幸遇见了张真,这才终于得偿所愿。
其中的曲折艰辛,大起大落,都让他的情绪大受刺激,以至于当着张真的面泪流不止。
等张真终于回到怀安王府,没想到府门前早已停满了十几辆马车,往日里虽说王府也是宾客不断,却极少有像现在这么热闹的时候。
“这是做什么?家里要请客吃饭吗?”
张真下了马车,诧异地问道。
“如今你高中状元,自然有人不想落于人后,纷纷前来贺喜,将来你在朝中必然有一席举足轻重的位置,这分量足够让他们跑这一趟。”
不知李如霜在门前等了多时,张真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又是人情世故吗?好在我爹会应付他们,我还是赶紧躲到书房里去。”
李如霜难得笑着说:“接下来几日,你怕是推不掉这些人情世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