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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一行出宫了。
他并未跟张周同行,是准备到城外后,再与张周汇合,但朱厚照却跟在朱祐樘身侧。
一行从大明门出来,过正阳门出城。
好似平时的祭祀典礼,朱厚照显得很兴奋问道:“父皇,今天给儿臣个表现机会可好?儿臣也想骑马射箭。”
“你会吗?”朱祐樘问道。
“不会,但儿臣可以学。”朱厚照倒是很诚恳。
朱祐樘翻个白眼。
儿子骑马这件事,他认为时间尚早,再从马上摔下来,摔个伤筋动骨的倒还好说,万一……只能靠自家老二顶上来。
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出现在朱祐樘身侧,道:“启禀陛下,城外演炮场来报,说是各家公侯伯等皆都已列阵完毕,还请陛下您亲自检校。”
朱祐樘道:“朕只是出来观礼的,考试的事情,朕交给英国公了。有事跟他们说!”
皇帝的意思,是考试的时候我只在旁边看看,不参与打分。
当然你们的表现优劣,也会清楚落到朕的眼中。
朱厚照道:“那父皇让儿臣去开炮吧?儿臣还想见识一下那种新炮,听说能打七八里之远。”
朱祐樘指了指一旁的李荣,李荣赶紧凑过去。
“新炮在京师周边有吗?”朱祐樘问道。
李荣道:“新炮还在试验中,不知是否运过来,这要问蔡国公。”
“嗯。”朱祐樘点头道,“若是新炮来了,最后就开两炮,就当是遮丑了。”
“是。”
李荣听了也很汗颜。
看起来皇帝很清楚下面那群勋臣的尿性,这次根本不是来彰显威风,给皇帝长脸的。
皇帝是打定心思要看那群出丑,然后整肃军纪的。
不然为什么最后让开两炮线膛炮“遮丑”呢?
“父皇,儿臣认为,以后还是别用那些什么公侯伯的,用张先生的人就行了,张先生本事那么大,有他在大明岂能不安?”朱厚照找机会就帮张周吹牛逼。
朱祐樘道:“朕也知道秉宽的能耐,但大明不能只靠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来求安,做天下之主就要有包容心。算了,你尚且年幼,等以后朕会跟你细说的。”
朱厚照眼睛鼻子往一起皱,道:“父皇,在您眼中,几时儿臣才算是长大?”
朱祐樘道:“至少要等你弱冠之年后。”
“要二十岁啊?那要是二十岁之前……”
朱厚照本想说,要是二十岁之间你嗝屁了怎么办?
但随即意识到这是不敬之言,改口道,“那岂不是还要十年?儿臣这十年还仍旧只是个孩子啊?”
朱祐樘冷冷道:“就算你年满二十,在朕眼里,你也始终是个稚子罢了!”
……
……
城外,演武场。
张周带研武堂的部分人员,过来迎驾。
朱祐樘将张周招呼到身边道:“可都有准备好?”
张周笑道:“陛下您忘了?臣今天也是来观礼的,前面准备如何,臣也并不知悉。不过以臣所知……情况好像并不太好。”
朱祐樘握紧拳头道:“不好好惩治他们一番,他们岂会有危机感?朕在考校之前便不见他们了,把地方给安置好,朕看他们献丑便可!谁要是真丑到让朕没眼看,朕会当场革他们的职,让他们知道,京营并非是一群酒囊饭袋之徒能安身立命的!”
从周1凌晨因为上腹剧痛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到今天早晨(周6)马上做检查,中间这几天状态非常不好,肠胃病,很可能是胆梗阻,浑身痒(可能是胆红素过高)睡不着觉,胃肠很难受,每天昏昏沉沉。昨天下午(周5)去医院,医生说血生化检查那些要早晨做,让我住院等检查(没有职工医疗保险,只有新农合,三甲医院只有住院检查等费用才报销一部分),我还是回来了……因为一旦真检查出要做手术之类的……我那点积分不够请假的。祝我自己好运吧,希望不用做手术,也希望不用住院。我也是躺过救护车的人了,因为救护车和去的医院不是一家,交了三百押金说是多退少补这几天我身体状况很差还一直没去,回头跟你们说说……一旦去医院,钱可真不禁花。祝福我好运,希望上午检查没事,又怕跟周1那天一样,花了一千多屁玩意没检查出来,然后未来继续遭罪……说是可能食物中毒……这两天黄疸症状有点明显……三十六周岁,真是不能再把自己当年轻人看待。诸位,多保重身体。回头我再跟你们细说检查过程。我也想好好写这本书,但最近状态实在有点不好……身体和心理上都难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