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怎么觉得她不行啊?咱们要不求求秦爷爷,还是让他治吧。”
祝卿好打量着夏怀夕,即使目睹了方才的一切,她依旧抱有怀疑。
“方才你没看见吗?我和秦爷爷的诊断是一样的。”
听到有人说自己看病不行,夏怀夕带着点反骨,还就想给这嚣张的女人看看实力,打一下脸。
“万一你是私底下偷偷问秦爷爷呢?或者你和秦爷爷都看他不顺眼,故意吓他的呢?”
祝卿好在家被宠惯了,根本就不允许有人反驳自己。
“你不相信?那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是得了什么大病吧。”
“你说我有病,我......”
眼看妹妹又要和人争吵,祝敬承赶紧阻拦,并解释道:“小夏医生,不好意思,我妹妹被宠惯了,请你见谅,但是得病的并不是我们兄妹俩,是我们的爷爷。”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老肖?起初就是他让我们爷爷来找你看病,但是一听说你年纪比较小,家里面不放心,便派我们俩先来找秦爷爷问问情况,能不能改换他看病,只是没想到他也让我们找你看。”
说到最后,祝敬承也有些无奈。
爷爷看病,他被派来各种打前阵查看敌情,出发了还得塞一个爱惹麻烦的小特务。
“所以你们在这儿说要等人,其实就是想看我的医术够不够格?”夏怀夕这时才之前老肖拜托的事情,等了这么些天不见人,结果是病人家属不信。
“小夏的医术,老头子我可以给你们打包票,绝对够格。”
秦老头牵着二柱从后院出来,笑呵呵说道。
想起方才隐约听见的对话,他又道:“那张奎确实是我们各自诊断出来的,并没有作假,也是我想让你们看的。”
难怪早上秦爷爷宁愿跟二柱缩在后院也不看诊,而见到张奎又执意先后把脉。
就是想让这对兄妹看看她的能力,借此打消疑虑。
夏怀夕借着给孩子擦手的功夫偷笑,只叹秦老用心良苦,可惜有人还是不信。
就听那祝卿好突然对秦老头耐着脾气,惊讶问道:“真的?秦爷爷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病啊?治都治不了。”
秦老头捋着胡子只笑不语,待夏怀夕抬头才使了使眼色。
深知这又是给自己机会表现,夏怀夕也不拿乔,只简单说道:“心肌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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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肖叔也是这个病,但你给开了方子,为何这回不用?”祝敬承问道。
“我不是说了,来晚了,若是去看西医动手术,就他那条件,估计钱也是拿不出的。”
“那四天后真的会死人?”祝卿好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声问出了这话。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秦爷爷算出来的,要我至少得报一个月。”
几人看向秦老头,只见对方捋了捋胡子,面容有些悲伤,背着手往后院走去。
“四天后再见。”
夏怀夕领着二柱在院子里洗澡洗衣服时,张敏抱着孩子走进了院子。
“张医生,你怎么来了,这还没出月子吧?”
“没事,我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这太阳又这么大,想着就来你这儿坐坐。”
正好二柱犯困,干脆俩人便拎着孩子进屋聊天。
将一大一小安顿在床上后,夏怀夕和张敏这才在沙发上坐下。
屋内被收拾得很整洁,书桌角落里放着一小花瓶,插着一节不知名的带芽绿枝,再加上矮柜、沙发等家具的添置,曾经看着空旷冷清的房间倒也温馨了很多。
“真好啊!果然一个家里还是得有咱们女人收拾,才看着像是个家。”张敏笑呵呵地夸赞道。
见夏怀夕红光满面的样子,她又笑着说道:“前阵子我还担心江川柏对你没感情,婚姻上会冷落你,没想到是我多心了,听到江川柏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