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训斥后,江川柏终于带着一身怒气从里面出来。
然而守在门口的却不是小刘,而是夏怀夕。
“教训完了?”夏怀夕双手交叉于胸前,淡淡道。
江川柏一时语塞,最后反问了一句,“小刘呢?”
“我让他在外面车上等着了。”
江川柏点点头,转身想将哭得稀里哗啦的两个臭小子也叫出来时,身后夏怀夕再次开口。
“大柱二柱这次来就是为了找我,这险也冒了,教训也受了,痛也挨了,江团长总该让孩子们满足一下心愿吧?”
刚抬起的手一顿,随着下颌肌肉同时收了收。
“我后天晚上来接他们。”
江川柏话音落下,夏怀夕便立马接上,“好,那江团长晚上开车记得注意安全,我就不留您吃饭了。”
低声应了一声后,江川柏毫不停留地便向院子外走去。
双手刚触碰到大门,又被夏怀夕突然叫住。
江川柏转身过来,手电筒灯光打在脸上,刺得眼睛有些睁不开。
但对面似乎并没有打算移开,只是冷着声音,一字一顿问道:
“江川柏,如果孩子们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会不会对你那死去的战友心怀愧疚一辈子?”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然而江川柏却是想了许久,最后才正面对上刺眼的灯光,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有我在的时候,我只会尽可能地给他们最好,若我不在,我也会将他们交与我最信任之人,抚养他们至长大成人。”
这话说完,江川柏便真的离开了院子。
直到门外两辆车子的发动机响起,夏怀夕才冷笑出声。
可真行,好歹从前也算是一个证上的人,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就连死后的托人名单上都没准备记她的名。
带着怒气,夏怀夕愤愤地走上前将大门锁上,确认连小孩子都不能钻进来后,这才返回屋里。
拿着清凉膏推门而入,只见两个孩子趴在床上没有动弹的意思。
大柱没什么声响,而一旁的二柱露出半个屁股,小脑袋紧靠在大柱胳膊边上,传来阵阵呜咽声。
“二柱还在哭啊?”
听见夏怀夕的声音,二柱立马呜咽着爬起来,就要往夏怀夕怀里扑去。
“妈妈,爸爸打我和哥哥的屁股,打了好几下,好几下,我再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