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回答夏怀夕,这语气都软了许多。
夏怀夕对上他的眼睛,除了笑,就是真诚,没有更多的杂质。
偏头对上秦老头,俩人甚有默契地相视一笑,似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我相信秦大哥,我和秦爷爷选择让他带我们走出去,至于你们,若是不相信,那就当我们从没出现过吧。”
几人就这么看着三人转身,果真跟着那疯子走了另一个方向。
“江团长,我们也走......”
江川柏听见有人叫自己,似是想起什么,将地图塞给了说话人的怀中。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人带路比较放心,万一我又给你们带迷路了怎么办?看你比较聪明,不如你看地图带大家走吧,我就跟他们了。”
说完,抬脚就朝着那离去三人的方向跑去。
剩下几人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们还走吗?”
“走哪条啊?”
“要不还是跟着他们?万一受伤了还有医生在。”
“那赶紧追吧?”
......
拥挤的车厢内。
祝蓉虚弱地坐在最外面,而她的小助理,在硬挺了这么些天,终于也在出发前一晚病倒,成了车厢里的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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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俩人都一脸头疼地看着对面。
“祝大姐,这些天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一会儿被叫去给病人处理伤口,一会儿被叫去搬石头找人,偶尔还得值夜干体力活搭建手术室,就像砖块,哪里需要哪里搬,我还是个学生啊!”
祝蓉吸了吸鼻子,对于郑时给自己的称呼十分不满,带着浓浓鼻音道:“叫我祝总,还有,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人民服务来的,不然来这儿放暑假吗?”
郑时难得不好意思了一回,笑笑又扯开了话题。
拿出一本半新不旧的本子,冲祝蓉炫耀,“这是秦爷爷给我的命书手抄本,是他亲手撰写的,就只给了我,连夏怀夕也没有份!想来秦爷爷看出我在这方面绝对是这块料了。”
“哦,你就这么肯定?”
“那肯定啊!不然秦爷爷能偷偷塞给我嘛!而且秦爷爷送我书的时候,我总有种感觉,就像是那种临终托孤,这书绝对是他毕生所有!”
祝蓉又吸了吸鼻子,稍微撩起一些布帘透了口气。
眼神瞥到那命书,好奇问道:“你看过那本书了吗?”
郑时摇摇头,“今早上刚给的,还没来得及看。”
说着,将书翻开来看。
“‘元’者,善之长也;‘享’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秦爷爷怎么也不给翻译翻译,看都看不懂。”
“你那书皮是现包的,里面好像写了字,拆开看看?”
结果一撕开,郑时傻了,祝蓉笑了。
祝蓉看到那句留言,直笑得脑仁疼,“哈哈哈,看来秦老是看出你这嘴就是张乌鸦嘴,想让你学会闭嘴呀!”
封面上面明晃晃写着“易经”两个大字。
内页则亲笔留言道:“非礼勿言。”
......
“你给他了一本易经?”
山岭里,白发白胡子老人笑容无奈地点了点头。
夏怀夕耸了耸鼻头,有些怀疑,“郑时这小子能看懂吗?”
“或许能吧,不过,他比你大,你是不是也得叫他声哥?”
“明明是我比他......”想起这副身体确实是比郑时小来着,夏怀夕赶紧换了个说辞,“他看着一点儿也不比我大,跟个小屁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