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部队领导究竟给江川柏放了几天假,隔三差五地就带着两个孩子来镇上。
有时候更是带着两个孩子诊所小院两头跑。
若不是县城店里有祝卿好看着,夏怀夕暂时可以不去,怕是江川柏还得领着孩子跟去县城。
诊所。
“哎呀,大柱二柱又来给你们妈妈送菜了?”
“嗯嗯,都是我爸爸做的菜哦!”
“呦!这可稀罕,男人做饭的还真是少见,那你爸对你妈还挺好!”
“嗯嗯,爸爸特意学的,不然妈妈嫌弃他!”
二柱那肉团子跟着哥哥小跑走进后院后没一会儿,江川柏也迈着大长腿走进了诊所,路过一旁对自己不住打量的大嫂婆婆时,停下脚步端端正正扯了一抹笑。
待江川柏也进了那后院,方才与二柱说话的婆婆,又被旁人拽了拽,小声提醒。
“您老糊涂了,小夏医生是离婚出来的,当孩子面提什么你爸你妈!”
“哎呦!可是我糊涂了,可是都离婚了......二柱他爸还给小夏做饭啊?”
“......等等,刚才进去那个男的,好像就是小夏那前夫啊?”
“......”
夏怀夕人坐在屏风后面给人把脉,却是将外面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正头疼待会儿出去该如何应付那些婆婆大妈的好奇时,面前这正看病的人已经抢先来打探消息了。
“小夏,你前夫又来了哦?给大娘说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重新领证?”
啧......
傍晚,太阳西下,斜着照进诊所,一片岁月静好。
秦大哥慢吞吞地收拢着晾晒在后院的药材,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是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事。
江川柏刚将自行车在诊所门口停下,两个孩子甩着书包从车上跳下就冲了进来,给夏怀夕来了个满怀。
接过夏怀夕手里的抹布,江川柏边擦着桌面凳椅,边道:“我买了鱼,晚上我们煮鱼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