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告诉他,他进去了就只会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要是误伤怎么办!
听见他问这话,夏怀夕抽回胳膊的同时,又笑了笑。
道:“啊,你不用帮忙,我就只是来见房东,交钱签合同租房而已!”
祝敬承是从赵大龙的埋怨中,得知夏怀夕租商铺的事。
傍晚,忙完谈判事宜的祝敬承刚回到饭店,就被迫让另一个大男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就连晚餐也只能叫餐上来,又是被迫听一个大男人在自己跟前吐槽一个女人。
祝敬承坐在茶几前,慢条斯理地认真吃着迟来的晚餐。
本该安静的房间,此刻充满了赵大龙的愤怒与不满。
“祝老板,你说夏怀夕她怎么能这样呢?我当以为是什么大事,连生意也不做了,关了大门就开车火速赶去,结果到了地方,她说她是来签租商铺的,怕赶不上约定时间被人租走,才让我来当司机,我,我好说也是个小老板,夏怀夕她竟然使唤我当司机,这也太看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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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租了商铺,哪里的?”祝敬承闻言,总算是抬起眼皮问了一句。
“商街舞厅那块儿,特别小的一个铺子,以前是房东老太婆开来卖茶水的,也不知道她租来能干嘛......”
说着,赵大龙又觉不对,“不对,祝老板,我说了半天,你咋就听着她租铺子的事啊!我,我可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啊!”
祝敬承静静看了他两秒,便垂下眼皮继续夹菜,“我是个商人,不是你的心理医生。”
“什么,心里医生?我心挺好的,不用看病。”赵大龙忽而一笑,突然又觉得祝敬承这人又怪好的。
虽然偶尔会说一些自己从没听过的外国话,但好在人家这也是关心自己了。
都是男人,也不至于矫情到非得让祝敬承做出点什么。
闻言,祝敬承无声暗叹,掀起眼皮又道:“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帮忙打下手了,夏怀夕要什么,你尽量满足,不行的话你再跟我说,我会解决,今年订单抽成就收你一半。”
赵大龙心里一盘算,立马乐着答应下来。
一半可不少了,总是可以抵得上将近两年的烟酒钱和柴油钱,这换谁谁不乐!
房门被人轻轻合上,轻快的口哨声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房间里,祝敬承放下筷子,望向窗外的繁华喧嚣,忍不住想起那日听到的。
忽而,他淡漠而又不屑地轻哼一声。
嘴里喃喃,“还真是自信啊,就看到底谁赢......”
......
租下铺子,夏怀夕手头上的现钱就所剩无几了。
正好夏怀夕来海市已然过去了半月,说服夏防风夫妻俩返乡后,便领着他们坐上火车,离开了海市。
至于刚租下的铺子自然就全权拜托给赵大龙装修布置。
回到石洲镇的时候,夏怀夕才知道江川柏还没出任务回来。
虽然知道部队出任务,几个月不回来也是有可能的,但夏怀夕这满心思念地赶回来却没见到人,说不失落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好在家里两个小子一直缠着夏怀夕叽叽喳喳地说话,也是让她没有更多时间猜想江川柏何时才能回来。
最高兴的还是江妈妈,只因为跟儿媳妇儿同时来的还有大学录取通知书。
人是早上回来的,信件是下午到的,前来祝贺的领导又是晚上过来的。
其实镇上还有好几个孩子考上了大学,但唯独夏怀夕的这封大学录取通知书是从首都大学寄来的。
再加上江妈妈的奔走相告,一时间,全镇都知道石洲镇开中医诊所的夏医生考上了最高学府首都大学。
到第二天,部队大院都打来了祝贺的电话,嚷嚷着让夏怀夕回大院了必须发喜糖,让大院孩子们都沾沾喜气。
“对了,张医生,你家老王有没有说江川柏他们大概什么结束任务啊?”
电话那头,张医生一愣,旋即嗤笑出声,“这才半个月没见就着急了呀,要是以后你家江川柏出任务大半年,你岂不是得相思病?”
夏怀夕小脸一红,看向身后,江妈妈正拿着她的录取通知书在院子里和街坊邻居炫耀,没人注意她这边。
这才放心红着脸继续听电话。
张医生开个玩笑也只是图一乐,并不耽误正事。
翻了翻日子,笑说道:“行了,不闹你,按照计划,明后几天他们应该是能回来了。”
得了准信,夏怀夕心里也有了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