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郎因捧着头,郎琴靠不住,结婚后,他就把陈雨当成主人、另一个妈,他按惯性连忙拨妻子的电话,妻子关机。
他给妻子留言,“我吐血了,怎么办?”妻子没回。
苍天啊,郎因苦恼的捧着头,蹲在床边,过一会儿,微信消息来了,是住楼下的谈洁婷,“郎处,您还好吧?休息了没?”
救星来了。
陈雨的手机在潞城和平花园4号楼502次卧房间绿色窗帘旁的插线板上充电。
陈雨正和死等她回家的陈晴卧谈。
“今年这个班,有一个孩子多动症,两个孩子是留守儿童,四个孩子父母离异,一个妈妈是戏精,一个单亲爸爸老想勾搭另一个疑似单亲的妈妈。”名师陈晴夜未眠,一只手托腮,和陈雨夜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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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一个爸爸想勾搭一个妈妈?”陈雨哈欠连天。
“家长会,老挨着人家坐,还到我这确认,胡君雅妈妈是不是一个人带孩子?”陈晴言之凿凿。
“那你就成人之美呗。”陈雨笑。
“睡吧,明天带你去做头发。”陈晴闭上眼。
第二天早起,陈雨才看到郎因问“我吐血了,怎么办?”,她连忙打过去电话,被按掉,再打,一个女声传来。
“郎处长的爱人吧?”
“你是?”陈雨眉毛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