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祉安眼底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天真的答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就向父皇求情给她个痛快,不让她遭罪了吧!”声音毫不掩饰,她眼中的余光一直观察着关妙妙的反应。
果然那女人在听见她这话的时候,那苍白的脸上闪过除怨恨外的恐慌。
呵,还真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政祉安向丹琴使了个眼神,丹琴瞬间懂了,将她放在后面安全的地方,自己快速上前,掐住她的脖颈。
缓缓垂首,凑到她的耳边,“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吧!”
关妙妙被她这犹如阴间厉鬼的声音刺得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在她们进来的那一刻,她就猜到了。
装了这么多年疯,难道还是躲不过去?不,她不能说。
看出她的犹豫与抗拒,丹琴手中的力度一点点收紧,接着道“你不想说,我现在也可以让你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儿。”
随着脖颈处的力度越来越重,窒息感已经让她感受到了死亡与自己的距离,她极力的抬起双拳挥舞着捶打那只手。
她这点力度对于丹琴来说完全就跟挠痒痒似的,“对了,到时候你那在外流放的父母弟弟,应该也会想去陪你吧。”
看到丹琴那浑身的嗜血杀意,政祉安才真正感受到她是真的曾经上过战场的将士,而平日在自己身边的丹琴,只是将自己的性子收敛了。
听到她提到家中的父母与弟弟,关妙妙心底最后的防线被记得粉碎,苍白的脸上滑下泪珠。
若不是为了家中父母她又怎会进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还要仰人鼻息。
就连最后想要活命都靠装疯卖傻。
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软肋,丹琴再次冷声道“若你说了,我定保你家人周全。”
她这话绝不是空谈,关妙妙知道,丹琴不仅是有实职,更重要的是其与皇后娘娘如同亲姐妹的情谊,凭这一点,便知道她可以办到。
想到这儿,关妙妙艰难的想要开口“彩...”感受到脖颈的力度松了些,她才沙哑着说完“彩蝶。”
她知道的确实不多,但是这个人肯定知道的比自己知道的更多,那不如让她们自己去找。
“你知道的呢?”丹琴不相信她不知道点事情。
彩蝶这个人她知道是谁,但这个女人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她这是想留点底怕自己出尔反尔呢。
以前还真没看出她这么有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