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都是东挪西借来维持过渡生活的必需,这月借了下月还,然后下月再借再还,以保障生活正常进行下去,能把肚子填饱就不错了。
尽管如此,蕊的母亲还是每次都能借到想借到的东西,这就是蕊的母亲的能力和为人处事值得人信任的一方面,也变向的说明蕊的母亲是一个人缘很好的人,父亲听母亲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自蕊懂事以来,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蕊的母亲处理,而且占了很大的比重,现在的这种情况,自然是母亲说什么是什么。
蕊的母亲在迫于各种压力之下,无奈的只好给小堂叔家打了张欠条,才放过了蕊的父亲,说是看在弟兄情份上,不用起诉他。
小堂叔家里人在事情一出时就对外扬言,如果不出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就要起诉蕊的父亲。
蕊的母亲怕蕊的父亲真的被起诉后去坐牢了,对几个子女的前途会带来损害。
有个坐牢的父亲,是无论如何都是让人抬不起头的,这就是事实,不然小堂叔家也不可能以此来威胁母亲了。
所以,就算是蕊认为是小堂叔打上门来的,可现在,是蕊的父亲把小堂叔打成了重伤。
蕊家里的势力无法与小堂叔家抗衡,差距太远,在这样的现实情况下,只能妥协。
小堂叔的姐姐是政府工作人员,姐夫还是保送的大学生毕业回来的,早已经是一个政府某部门的领导,势力不可小视。
时代的局限,在边远省份边远市区的边远县城,又正是祖国起步发展阶段,还未实现全面小康的阶段。
而且,在这样的小县城能在政府上班的人本身并不多,县城小编制就少,自然工作人员也少,就显得非常的高贵和势力。
这些边远地方的小城市还是属于比较落后的城市,全县大约只有十几万人口。
说是县城,街道却不大,窄而短,全长至多也没有超过一里路,几分钟可以穿过全城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