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蕊的三姐后来没有能考入初中,补习一年之后,依然没有能考上,又因为家庭情况具体到没有多余的钱能继续供给三姐复读,还要过早的融入社会打工赚钱以补贴家用。
于是,小小年纪的三姐每个月的工资除了寄给哥哥读书,其余的一分不剩的交给了蕊的母亲这个‘财政部长’。
不管经过多少年,不管工资涨多少,蕊的三姐直至出嫁前,从来就没有掌管支配过自己的工资。
到了出嫁的时候,说是给她陪嫁的嫁妆,也只是床铺上的一些必须的床上用品,连个电视机都没有。
唯一想要的一台旧的缝纫机,母亲也是没有舍得给她,这让三姐一直心生不满,到老了都不想碰有关于缝纫方面的活路。
这件事确实是蕊的母亲不对,年纪越来越大的母亲,眼睛也是越来越不好使,没有过几年,那缝纫机就成了蕊家里的摆设。
直至蕊的母亲完无法使用那缝纫机了,想要给蕊的三姐时,蕊的三姐竟然一口回绝,然后那可怜的缝纫机便在岁月的流失中慢慢生锈老去变成了废铁一坨。
都是贫穷惹的祸,要是蕊的母亲舍得把那个年代让人稀罕的缝纫机给了蕊的三姐,说不定还能把母亲精湛的缝纫技术传承下去。
蕊的三姐从小就为家里作出了非常大的贡献,看吧,开始摆早餐店起,每天都是蕊的三姐帮助蕊的母亲把早餐店整得差不多了,又匆匆忙忙的去缝纫社上班去。
这是日复一日的到这一年的年底将近,蕊家的早餐店生意居然比父亲的工资还高出了几倍,不但还了小堂叔家的欠款,还有了不少的剩余。
蕊的父亲的工作也因同样情况的几十个老职工联合起来,寻找多方领导,要求解决工资问题。
不能让他们年轻的时候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付出了青春年华,老了老了,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
通过努力,政府终于答应在这个年后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把基本工资解决,过了年一定就给他们转为财政开支。
这是让全家都非常高兴的事情,终于不用这么辛苦了操劳了,生活又有了更多的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