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蕊时张小叔一脸的笑意,赶紧招呼蕊坐,这给了蕊一种错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他是真拿自己当亲人了。
蕊心里涌入了些许的温暖,然后就有些得意忘形了,这一得意忘形后,蕊对张小叔就掏心掏肺了。
蕊说:“小叔,我听有人说,过了年我就能来你这里了上班了”。
蕊有些瞎掰和试探的成分在里面,也是想看看张小叔的反应。
没有想到的是,张小叔一听,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连忙说:“不可能!”。
张小叔那笃定而肯定的语气,蕊便知道了,张小叔不光不知道这件事,而且还不相信。
蕊赶紧对张小叔说:“小叔,我说起耍的,你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可能呢,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蕊边说边在心里想,这么大的反应,最好让他暂时也像别人那样去以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这种无背景的人身上才好。
不然,他在其中做点什么动作岂不是把好事变成了坏事就真坏事了。
想到此,蕊的心情瞬间不美好了,没有坐两分钟,蕊离开了张小叔的家,回家过春节了。
显然,张小叔也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站在张小叔的角度,他是这里的能人,长期独霸一方人缘,居然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而言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张小叔已经习惯了他当本土老大的感觉,但也只是在能人的范畴内说事,再厉害,和那些比他更大的上面任命老大比起来,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此老大和彼老大完全是两个概念,一个是盘踞地方多年和农民打交道的前线老大,文化不高,但人很聪明,也会砖营。
可以带领农民搞好生产和生活,也可以帮助农民办许多力所能及的小事,这些对张小叔来说是一句话的小事,但在农民的眼里那可能就是大事。
一个虽然是上面委任的八品芝麻官,但却是可以决定本辖区内所人员的调整任免的,包括张小叔本人在内。
上面委任的老大想在内部想调整人员的这点权力,不可能会去找他所管辖的属下商量,既然是老大了,难道还不能决定一个人员的去留和变动!
这说出去谁信,他面子住哪里放,但凡稍微有点能力的老大,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属下给拿捏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属下的去留也是掌握在老大里,怎么可能把一个属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