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媒婆坚称是韩逸让她去许大庆家里保媒。
韩逸不好跟个妇人争辩,上前两步对李珏施礼:“大人勿听刘媒婆一面之词,学生确实不认得她。”
李珏把庚帖扔向刘媒婆:“刘媒婆,这可是你给许大庆的庚帖!”
刘媒婆跪爬两步,捡起庚帖看了看说:“这是民妇给许大庆的庚帖。”
“韩逸的字,本官看过了,与庚帖上的字大不相同,韩逸是读书人,若真找你去提亲,为何要找别人代写庚帖?
刘媒婆,你乱点鸳鸯,毁人名节,事后还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强词夺理。”
“来呀!给刘媒婆上夹刑。”
“是。”
两个衙役按住刘媒婆就要上刑,刘媒婆见来真的,赶紧求饶:“大人,民妇全招了,是薛公子,是他给了民妇一百两银子,让我去给韩逸说媒的,民妇也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
李珏道:“且慢。”
两个上刑的衙役闻言停下动作。
李珏朝堂下问道:“薛公子是何人?”
刘媒婆谄媚道:“薛公子是薛乡绅的儿子,就是他让民妇去许大庆家里给韩逸提亲,大人,念在民妇招供态度良好的份上,这刑罚能不能撤了?”
许大庆傻眼了,缓过神来,冲向刘媒婆就是一耳光:“原来是你这丧良心的老虔婆害我女儿,我让你干这缺德事。”
两个衙役把许大庆拉开,李珏一拍惊堂木:“肃静,许大庆,你若在藐视公堂,休怪本官打你板子。”
许大庆跪倒磕头:“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你且退到一旁。”
“是。”
许大庆站起来垂首一旁。
李珏看向下方的刘媒婆:“刘媒婆,你说的薛公子可是薛景睿?”
刘媒婆想了想说:“薛公子好像是叫这个名儿。”
李珏吩咐衙役去牢里提人。
一个衙役领命走了。
李珏继续问道:“刘媒婆,你做假媒,到了三月婚期,你又做何打算?”
刘媒婆心虚的低下头,“薛公子吩咐过,定完亲,过阵子再退亲。”
“你们安排的倒是明白。”
师爷不经意瞅见影壁后的一片红色裙角,咳嗽一声提醒:“大人。”
李珏看向师爷:“何事?”
师爷朝影壁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