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我先前听人说过,这赵绵绵是贺兆先的外孙女,自幼在许川长大。家里没人之后贺老夫人见她可怜就从乡下接到了京城。”
“我也觉得不像,那赵绵绵才三岁,还差点摔断了脖子,怎么可能替萧海州做事?
再说了,她舅舅可是贺简行,你们别看这贺简行官职不高,可是张裘和面前的红人!”
“哎哟,提到那贺简行,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那贺简行的嫡长子,叫什么来着?好像年前入了仕,做了个职方司少监,去了那西北大营!”
“西北大营?可是跟世子在一块儿共事??”
“贺时谦,叫贺时谦。”
“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
“跟世子在一起共事啊,又是张裘和一派的,那断不会跟萧海州扯上关系了!”
众人说完赵绵绵,又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起跟着梁元昭几人进入小围场的李裴宴。
“虽说贺家的小姐儿瞅着没什么问题,可那李家的李裴宴,却叫人不得不防啊!”
“此话怎讲?”
“你们看啊,那李裴宴精通骑射,却故意在众人面前藏拙,若不是这次跟着几位小公子入了冀平山,又出了这档子事儿,谁能想到那个弱不经风的李家公子竟然有这种身手呢?!”
“藏拙我倒觉得没什么,那李裴宴的身份本就特殊,先皇费尽心机把他留在眼皮子底下,就是用来牵制西南四十万兵权的。
若这种情况下李裴宴还不知道收敛自己,反而展露身手与各家的公子交好,那才叫人不得不防呢!”
“也确实如此,那照你这么说,李裴宴救了小公子一事,当如何处理?”
“我倒是认为,不处理,便是最好的处理。”
宁王一听,来了兴趣,连忙示意其他人停下,听这位施先生把话说完。
施铎顿了顿,理了理思路,就当着众人的面,继续道:
“在下认为,那李裴宴的身份特殊,虽然在林中救了小公子,可无论谢与不谢,对我宁王府来说都是件十分头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