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谦哥儿这么努力,不也是为了光耀咱贺家的门楣吗,这可不比外头那些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好了多去。
按道理,咱该高兴才是啊!”
听秦舒虞这么一说,贺老夫人心头梗着的那股怨气散了几分。
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贺时谦老是这么不回家也不是个事儿,于是提点了两句,让秦舒虞赶紧把他的婚事提上议程。
秦舒虞目光闪了闪,一口应下,又宽慰了婆母两句,这才算把事情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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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谦不回家,赵绵绵也乐的开心。
家里其他人的脾性她都摸熟了,虽说是寄人篱下,却也没什么暴露的风险。
这要贺时谦冷不丁的回来,她还要小心谨慎的应付,怕是连个年都过不好。
反观贺时筠与贺时宜几人,似乎早就习惯了贺时谦这般行事作风。
两人点了点头全当知晓了,扭头就该忙的忙、该玩的玩,跟平日无甚二样。
只有贺叙兰撇着嘴表示了一下失落,然后闷不吭声的进了房,也不知道去忙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贺家上下的这一切都被有心人收入眼底,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汇报给了太傅府的那一位。
“看贺家人的表现,似乎都不知道贺时谦在西北做了什么。”
“贺兆先甚至还因为这贺时谦过年都不回来,发了好大一通火,扬言要让兵部周大人把他那职方司少监的职务给撤了,换到大理寺去。”
萧海州身上还有伤,勉强撑着上了几天朝,没让人看出破绽。
这会儿伤口又裂开了,正在一边与冯陈说话,一边让人给他换药。
听了冯陈的话,萧海州面上闪过一丝戏谑:
“他倒是想的美,以为那兵部吏部与大理寺都是他贺家开的吗?”
“且不说周任前能不能把人给调回来了,就算把贺时谦调回了京城有什么用,身在曹营心在汉,还不是要与那梁元景搅和到一块儿?”
谢忱是知道梁元景在西北大营搞的那些小动作的,听萧海州提到了这位宁王世子,连忙问了一句:
“这宁王世子才十八岁,竟然笼络了朝中许多年轻的官员,可要属下去查查他的来历?”
萧海州换好了药,站起身,挥了挥手,让那换药的下人先出去。
等无关人等都散了个干净,才目光一沉,垂着眼皮冷笑道:
“不过是个异人,有什么好查的。”
“想凭些歪门邪道作乱犯上,也不知道他梁元景……有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