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前面的,你认真的???他都弹成这样了,你竟然说他还可以??】
赵绵绵听不懂琴,也不敢说话,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看热闹。
【不不不,不能单看表面,我感觉这吴家小伯爷的底子还是有的,就算是瞎几把弹的那两句,细细听来还是遵循了一定韵律的,有那么点意思。】
【所以,你们的意思,他是故意弹不好的??】
【很有可能。】
看到弹幕的分析,赵绵绵不由的多看了那吴佑两眼。
以前赵绵绵只当吴佑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除了溜鸡斗狗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的那一种。
没想到还藏了一手!!
她看了看台上的吴佑,又看了看自己兜在怀里的绢花。
最后皱了皱眉头,勉为其难的拿出了一朵,让冬竹拿去,扔在了那贴着吴佑名牌的篓子里。
吴佑虽然在台上,却还是看到往自己篓子里丢绢花的冬竹。
他认得冬竹,知道这是赵绵绵的婢女。
却没想到自己都弹成这样了,那赵绵绵还给自己送花,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吴佑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扒在二楼栏杆上的小丫头,挤眉弄眼的朝她做了个鬼脸,便匆匆结束了一曲,下了台。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却正好落入了某人的眼中。
萧海州今天是来办正事儿的,本来对这比春会没有任何的兴趣。
只不过看到那台上台下两人的互动后,他冷不丁的开了口:
“天应女子几岁可以学琴?”
跟在萧海州身后王元听了一愣,半天没回答上来。
倒是冯陈想了想,回答道:
“三岁启蒙,五岁学律,大户人家里,也有四岁开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