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是,就这??弹琴,背书,猜灯谜??拿一个价值几十万两银子的宅子做彩头,到头来比的就是这些??”
“哈哈哈,你以为是什么,难不成还真作诗写文章啊!”
“就是就是,今个儿本就是上元节,这比春会也是为了应应景、图一乐才举办的。真搞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大家看也看不懂,听也听不明白,还有什么乐趣??”
“照我说,这猜灯谜也挺好,只要不是作诗写文章,人人都有获胜的可能。不然,比起作诗写文章,谁赢得了那陛下钦点的探花郎了?”
“哈哈哈哈,就你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刚才不还说那探花郎一表人才,今个儿稳赢的吗?”
“害,此一时彼一时嘛!”
赵绵绵根本不在意那五人比的是什么,她就想知道宋秋亭能不能胜,以及她的两千两能不能平平安安的收回来。
同样在意的还有兰桂坊的兰老板。
只见那兰老板随着王元从隐蔽处上了楼梯,不动神色的站在了萧海州的身后,然后一五一十的同这位太傅大人汇报道:
“大人,外面的台子已经截注了。前两场明庄暗庄统共赚了七百五十万两的票花,这第三场,按照估算,赔出去的银子估摸是二百八十万两。
也就是说,不管场上哪位获胜,今个儿咱得盈利都会保持在四百七十万两上下。”
兰老板这话说完,空气呈现一片鸦雀无声的静。
王元早就知道萧海州是那兰桂坊的东家,也知道他拿这比春会坐庄的事情。
倒是冯陈听到四百七十万两这个天文数字,一下子如遭雷击,直接石化在当场。
冯陈:
Σ(⊙▽⊙"a
四、四百……七、七十万两??
这、这是我能听到的数字嘛??
冯陈呆归呆,还知道稍稍掩饰一下自己的震惊。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就在一阵钻心的疼痛中听那赌坊的老板继续向萧海州请示道:
“大人,不知这第三场的比试,咱要安排谁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