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呔,老妖婆,吃我一棒。”
妇人正询问刚出来的儿子神通如何,身后突然一声暴喝,转头看到毫发无伤,衣衫褴褛的周六安。
心底一颤,白玉簪的威力她很清楚,那一击她释放出八成的威力,足可以打碎半人高的实心铁球。
这小子怎么没死掉?
勇伯对妇人高喊:“夫人小心。”
手中抓着一根八棱锏,对着周六安的铁棍搪去,妇人和少年身侧一声巨响,震得二人全身颤抖,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周六安棍法变得诡异莫测,绕着妇人和少年击打,招招狠毒要人命。
勇伯提起精神阻拦,他明白这是解不开死仇,今天必须弄死这小子,不然他们仨人都会被当场打死。
妇人抱着儿子连连后退,身穿道袍发出白光包裹住自己和儿子,白光也变得稀薄。
谁料到周六安的棍上力量变得如此沉重,三下打散白光,‘咔嚓’一声,少年的脚腕被打断。
妇人还未来及的安慰儿子,第二下打断她的膝盖,第三下戳脖子被勇伯及时探出的八棱锏拨开。
棍头力量太大,扫掉妇人头上的发簪,打散她的头发。
“妈,我的脚断了,打死他,打死他。”
少年哭喊着跟妇人告状,周六安用棍子黏走白玉簪,就是这根簪子要了他的命。他是地狱归来的恶魔,不杀死这个贱人决不罢休。
妇人放出手镯里金乌,周六安此时跟金乌过招不落下风,还能防住勇伯的偷袭,捎带脚攻击少年。
以一敌三不落下风,随着棍法融合剑法和浑元锤法,棍法大开大合中混杂阴险无耻。
勇伯的一条胳膊被打断,少年肩膀被棍子砸垮下去,妇人发了疯一样催动金乌。
三个人就像三只野兽殊死搏斗,必须分出个你死我活。
周六安嘴巴不饶人,舌绽莲花骂着:偷袭的贱人,不要脸的老妖婆,跟妖族勾结的败类,隐藏的叛徒......
边骂边打,骂一句打一下,越来越有气势,力量越来越大,
妇人四十年来,第一次听到如此恶毒的辱骂,气得全身哆嗦,要不是记挂怀中的儿子,她可能要被气晕过去。
少年已经疼晕过去,妇人抱着儿子心底生出一丝后悔。她刚才应该下手再狠一点,直接发动白玉簪的全部威力,把这臭小子身体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