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想要发出声音,却觉得耳朵里有无数听不清的声音在倒灌,想用手捂住耳朵时,丰神俊朗的新郎塞给了她一块糕点。
“吃吧!吃完就睡着了,谁让你找死阻止我去自己的婚宴。毕竟是服侍我的丫鬟,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绕过花墙,穿过花园就到了前院,一身新郎喜服的刘格竹听到忙碌的丫鬟小厮纷纷停下,向自己行礼,他笑得更开心了。
“爹,我前几日跟您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新郎看见坐在大厅主人位的刘老爷,殷勤地替他续了一杯酒,又马不停蹄地开始捏肩捶背。
刘老爷感受到青年强劲的力道,舒服地直眯了眯眼。
“贤婿啊,我早就让管家把风散了出去。今日我儿大婚,这些佃农都要携家带口过来参加,还要送礼金。我今日大摆宴席,手底下几百户佃农都来了。”
从送礼金最低的人中,选出六户人家,把他们的地收回来。
送礼少的人,肯定种不好地,不然收成怎么会那么低,他给的都是上等田,好不容易有件喜事就这么敷衍他。
“刘员外,你这女婿选得好,眉清目秀,真是好气质啊!”
听到刚落座的教书先生王飞炎一句夸奖,刘老爷顿时变了脸色。
“王先生,你有所不知,他一个穷佃户家的小子,不思进取,不以读书立志,反而要靠着一身皮囊登我刘家的门,吃我刘家的饭,这种气质以后千万不要传我孙儿身上。”
新郎赶紧跪了下来,”爹,明明是您非要使了家丁把我从茅屋里抢了出来,烧了我科举立业的书,杀光了我的爹娘,就因为你的宝贝女儿刘明珠一句‘非我不嫁’。”
刘老爷一听这话,不敢再看王飞炎的脸色,他的秘密瞒不住了,滚烫的茶杯掷向新郎,“你敢胡说八道,是不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家业?你这个天生的坏胚子。”
“当时,我问你要读书还是要入刘家,你自己选择入刘家。你的爹娘听完破口大骂,谁知你状若癫狂,行为更是丧心病狂,竟然从厨房拖出一把菜刀,砍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