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这么快就除了山门封令,把人放了进来,姜海潮转身,差点忘了十长老。
“等等,升界之事已过三日,今年入浮台的小辈该放出来了,再晚,他们就赶不上去大衍之地的飞舟,此前由你负责,也要善始善终才对。”
“是!”
姜海潮应下,一路死命地赶往禁山,站定石头阵就发现一地的独眼鸦尸体,“不知死活!”
他的眼睛望着几丈开外的山崖,现在什么人都敢把这里当成随意进出的地方了吗?
农真,不能留了!
守本山,一直沉寂的农门子弟们终于扬眉吐气了,从十长老升到六长老,不过一个巴掌数得过来的日子,他们却仿佛经历了世间的真理。
如那春日枝头的嫩芽,跟着含苞待放的花儿,享了一场夏日的瞩目,转眼升界前后的暗潮汹涌,六长老一去无归,他们便骇得连山都不下去了。
曾经跟着凤安山后头耀武扬威的日子就像脸上的疤,背上的疮,本以为要在秋冬的凄风苦雨中,再守个几百年,等下一个农姓长老上位。
谁知永安山又带来一个新的春日,六长老之位落在了守本山,管着各处往来,跟界境山过从甚密的不过两处,闲师盟和福门。
那些大衍之地的产息灵物日后不必看人脸色,以后尽入守本山,人世间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
小主,
“老祖宗,闲师盟那处不如派我去,先头的成规都在我脑子里记着,这第一次登台,阿来一定替您唱好了。”
农来对着一扇紧闭的大门,心里对这份差事有七成的把握,老祖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