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钱龙锡有气无力的再次坐在椅子上。
钱龙锡话一说完,大堂之上再次陷入了平静。跳的最欢的孙居相一时之间也是慌了神,自己万万没想到不过只是出去溜达一圈,回来之后家居然被偷了!
韩爌可是他们清流现在唯一能拿的出手的牌面,原先的东林党在不断的打击之下,眼下已经是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
位高权重的都不在了,等待他们这一批人的又将会是什么命运?难道是要像历史上的浙党,昆党,宣党一样默默无闻的被赶出朝堂?
可在场的众人哪一个不明白,自从泰昌年间东林重圣重回京城,他们大肆弹劾方从哲,借着京查和言官闻风奏事特权,攻击他人之时。他们就已经明白,他们和朝堂上其他的党派已经彻底的撕破脸皮。只是在皇帝强力的镇压之下,彼此之间才暂时的罢兵休战。
可韩爌是他们的一杆大旗,如今这杆大旗倒了,是不是意味着皇上不再需要他们了?在场的众人心里忍不住的发问道。要真的是这种情况,只怕树倒猢狲散就将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钱大人,如今咱们最重要的还是要知道陛下的态度。陛下是不是真的病了,陛下是不是要再次改变朝堂局势?现在未知数太多,咱们不得不防啊!”
孙居相的话再次点醒了钱龙锡。是啊不得不防。可又怎么防?钱龙锡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智多星”。
“钱大人,咱们手底下可还有张太岳这张牌啊!”
“你是说,上书恢复张太岳的名号,给张太岳平反!”
钱龙锡一脸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孙居相,连连的夸赞起来:
“南京那个死太监,虽然不认识字,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