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铃香都有个杯子,倒了一点茶水。
所有人都不想扫兴,举起酒杯,周草和铃香两个小孩子兴奋地像是第一次吃糖。
杜槐花却是低着头,脸上没有半点笑意,闷闷地道:“我不会喝酒。”
田翠脸色瞬僵,尴尬地看向张岁,“呵呵,那我们喝。”
清酒入喉,没什么度数,就是清水加酒,不知为何却烈得狠。
田翠只觉得喉咙烧着慌。
张岁夹了一颗汤圆到杜槐花的碗里,软着话音,“娘,吃汤圆。”
杜槐花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无心的状态,僵硬麻木如同木偶地夹起汤圆塞到口中。
柔软的汤圆里包着的不是红豆泥,不是芝麻,而是糖。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各种汤圆都有四个,但里面装糖的只有一个。
杜槐花会特意在有糖的汤圆上做好标记,没有张牙的时候,这颗糖属于张岁,有张牙后这颗糖在张岁的认可下属于张牙。
每一次张牙吃到带糖的汤圆都会瞪大那双如星星似的眼睛,高兴的大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