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阳热烈奔放,带来久违的温暖。
张岁脱下厚重的外套,坐在马背上缓缓前进。
灿烂阳光下,万物仿佛已经复苏,到处都能看到一片翠色。
“师父?”周草等得焦急,起身往来路走了两步就看到骑马而来的少年。
少年身材清瘦,穿着的素色衣裳在微风中徐徐晃动,墨色的头发绑成简单的发髻,几缕碎发飘扬中是满脸的张扬。
之前没注意,此时那双腿跨在马的两旁才发现格外笔直修长。
周草双目灼热,牢牢地盯着张岁。
从不知,师父居然这样清冷貌美。
杜槐花和其余人听到声音后瞬间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从远方悠闲骑马的少年,所有人都感到惊喜高兴。
杜槐花更是连走两步上前等待。
铃香也满怀兴奋的候着。
沈少玉细眉微扬,等张岁来到跟前,笑道:“是我小瞧你了,居然安生回来了。”
“就算不为自个儿,我也得安生回来。”张岁乖巧的看向红了眼眶的杜槐花,“娘,我回来了。”
“好好。”好似好几年都没听到女儿的称呼了,杜槐花喜极而泣。
张岁利落地跳下马背,简单地和他们说了在镇子里的事情,“他们都很热情大方,知道我想走后还给了我不少东西……”
没有说打斗那方面的事。
至于那条怪异的绿蛇被长青收着了。
说是年纪不小又吃了不少的毒已经脑子混乱活不了多久了。
而她身上的毒之所以能被那蛇给解了也是机缘巧合,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运气上佳。
“岁儿,你的脖子。”杜槐花眼尖地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牙印,紧张地要去仔细查看。
拥有獠牙的蛇痕不浅,两个红色小洞外还有些暗色,只要能看到就一定可以引人注目。
张岁没想要藏起来,他们长时间都在一起总有看到的时候,藏起来反倒像是掩耳盗铃。
此时对方问了,她正好能回答一句,“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
“什么蛇啊这么狠,没事吧?”张明珠担心地取出帕子替她擦拭伤口。
“没事,大姐也不用擦。”张岁连忙侧过脑袋,淡然道:“已经上过药了很快就能好。”
杜槐花还是不放心,“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蛇给咬了?我记得那里好像没有……不对,他们那些人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