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何楚十分不解地看着北堂靖,小声嘀咕道:“我和大哥对掌的时候,大哥内力深厚着呢。
那一掌对着我拍过来的之后,我直接就被拍飞了出去。”
想到当时的情况,何楚越想越觉得憋屈,忍不住心生怨怼:明明自己才是他的结拜兄弟,他却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苏小姐对自己动手,大哥是不会有错了,有错也是别人的错。
北堂靖不知道何楚心中所想,但是听到何楚刚刚那番话,顿时意识到自己似乎多嘴了,连忙解释道:“哎呀,三弟,你别多想。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啦!前阵子我听闻大哥似乎受了重伤,不仅如此,还身中剧毒。
所以我才会担心他尚未痊愈,功力大打折扣……”
何楚仔细回想起当时凌墨倾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看大哥的脸色并无异样啊!
面色红润,气息平稳,完全不像受伤中毒之人。难不成是二哥得到的消息有误?”
“嗯……或许真是我多虑了。”北堂靖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关心起何楚的伤势来,“三弟,你就在庄内安心静养吧。
这经脉不畅之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可能落下病根儿。
我再去找找秦大夫,看看是否还有其他良方可以治愈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何楚一个人在房间里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秦大夫,我三弟的伤势,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北堂靖在他院子的厅堂里对秦大夫问道。 退伍糙汉狂宠崽崽娘亲
秦大夫一边给北堂靖泡茶,一边回应道:“少庄主不必太过忧心,令弟的伤势虽重,但是上天总是会给人一线生机的,纵然我治不好他,总有人能治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