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没仔细看他表情,坐起来吃饭。江一然坚持要喂他,安叙刚好没力气,就随他去了。
只是喂着喂着不对劲了,江一然喝了一口粥,又凑过去吻住少年。
“不是,你让我吃完再……”安叙试图挣扎。
最后,到了晚上,粥也吃完了,江一然也吃饱了,搂着少年沉沉睡去。
次日,安叙是被折腾醒的,看了眼男人,又重新闭上了眼。
该死的药,该死的小染,他就不该来掺和。
“乖。”男人亲吻他的耳垂。
阳光从窗台洒下,床上两人身影交叠,十指紧扣,此刻,他们属于彼此。
三天。
安叙半条命差点没了。
第四天,安叙没有感觉背后被又吸又舔,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江一然在洗澡。
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时间,安叙拿起手机就给桃糖打电话,但还没来得及打通,江一然就好了。
“跟谁打电话呀?”江一然笑眯眯问。
这个笑安叙这三天已经见了很多次了,警惕道:“你清醒吗?”
“算是。”江一然握上他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
“能不能休息一天?”
他就知道,这个药效不可能三天结束。
“这个嘛……”江一然正要有所动作,大门忽然一震。
两人往声源处看去。
江一然设了结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他又消失了三天,有人找是肯定的。
“去吧。”安叙说,“都砸门了,应该有要紧事。”
江一然去开门了,和门外的人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安叙,反手关上了门。
安叙瞥了眼门,果断躺下睡了。
“你们怎么来了?”江一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