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素雅却没有再回答他了,头转向一边继续发呆。
“谢谢。”
这面铜镜的作用还是比较大的,还可以藏人,到时候再带出去,不用怕自己一个人了,直接摇来比面包车还多的人。
安叙看上的就是这个。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同样,遇到危险可不好办,只要提前往里藏点人,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出门被欺负了。
“范素雅的镜子?”沫雨靠在墙上,好奇问道,“怎么会在你手里?”
“她送我了。”
“我觉得你最好留个心眼,她虽然可怜,但毕竟帮的是你们的叛军。”
“放心,我心里有数。”安叙道。
“那就行。”
沫雨看向洞外,上来几趟她基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这里还是挺好看的。”沫雨道,“雪景很美。”
“嗯。”
“我主要是上来乘凉的,下面太热了。”正经不过三秒,沫雨嘿嘿笑道。
七月份,正是三伏天。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沫雨深呼一口气,又问。
安叙顿了下:“没有人告诉你吗?”
沫雨摇摇头。
安叙将镜子放到一边,走到妹妹身旁,说:“我们同母异父,你的父亲是夏元承。”
“夏轩坊坊主?”
“嗯。”
沫雨对此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猜到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几年前。”
沫雨想想这些年安叙对自己的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安叙说,“换我我也是。”
沫雨叹了口气:“那这些年一直是你在保护我咯?”
“不一定。”安叙说,“没准还有其他月渊刺客,就在你身边。”
“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