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没骗他,这些年他写过的英语作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现在时代这么发达什么话需要写信说?”江一然咬牙切齿。
“可能因为……他在国外吧。”
这不可避免的让江一然想起了安叙的某个外国朋友(姑且算朋友),忍不了一点,掐着青年的脖子质问:“到底是谁,我见过吗?”
“都说在国外了,我还能让你见到?”安叙反问。
江一然气极反笑:“好好。”
手腕一紧,男人把他双手捆在一起,学着刚才的样子把他的脚也捆着床头。他跪在青年双腿中间,俯身笑道:“没关系宝宝,夜还很长,你会告诉我的。”
很快,安叙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一夜未眠。
安叙扶着腰去洗澡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气的他狠狠瞪了江一然几眼,不过并没什么用,因为男人正在换床单。
“怎么了?”江一然注意到安叙的视线,凑上来笑着问道。手不自觉搂上他的腰。
“你还有脸问。”安叙一把甩开他的手,却被江一然悬空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我自己可以。”青年绷着脸。
因为他知道,江一然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给自己洗澡。
……
“你平常在学校几点休息?”江一然把晚饭端到桌上,问道。
“看我心情,有事就睡晚一点。”安叙道。
“要注意身体宝贝。”江一然说。
“妈最近怎么样?”
“和君伯母她们出去玩了。”
“挺好的。”安叙点点头。
月渊交给安叙,江含茵就没什么负担了,休息时间也是一大把,一个月前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去哪了?”安叙问道。
“出国了,说是要环球旅行。”江一然道。
安叙没再说什么。
江含茵在慢慢接受他和江一然的关系的同时有了放松的时间,两个儿子都长大了,不需要她操心了,当然是要和小姐妹一起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