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狗蛋带着哭腔的声音,林夕身形一闪,来到了孙老汉的面前。
见老人家情况不对,她立即从腰间取出装银针的小包,掏出一根银针,对着孙老汉几个穴位扎了下去,灵力顺着银针注入到孙老汉体内,将他受伤的内脏都治疗好,只留了一些没什么大碍的外伤。
林夕收回银针,捏捏狗蛋要哭出来的脸,安慰道:“狗蛋莫怕,你外公没事了!”
狗蛋娘和临山村的乡亲们闻言,都松了口气,狗蛋的外婆等人却还是不放心,狗蛋的大舅孙来福说道:“小姑娘你会医术?要不我们还是把我爹送到县城去医治吧?”
“大哥,你放心,林夕丫头的医术很好,比城里的大夫厉害的多呢,她说爹没事,爹就一定没事了!”
狗蛋娘见自己的娘家人有些不相信林夕的医术,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向他们说道。
这时,狗蛋的外公孙铁栓已经缓过气儿来,他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刚才还痛的不行的胸膛,此刻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是腿上有几处地方有些肉痛而已。
他拍拍老婆子和儿子的手,说道:“不用去县城了,这小姑娘刚才给我扎了几针,我感觉很管用,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见他脸色不跟刚才那般煞白,恢复了血色,众人都舒了口气,不再坚持送他去县城医治。
一家人感激的对着林夕拜倒叩谢。
林夕和临山村的乡亲们赶紧将他们扶了起来。
林夕让医术比较好的圆圆等人跟着孙铁栓一家回家,给他们处理伤口。
又让其他队员将孙大柱等人的上衣脱下,把他们给绑了起来,然后就跟乡亲们一起往板车上搬砖。
任由孙大柱这三十几个年轻汉子在那里大呼小叫。
林夕就是故意让他们叫的,正好把那些整事的人都招出来,好一次性解决了。
过了不过半刻钟,一群人急匆匆的朝这边跑了过来。
林夕定睛看去,就见这群人中男女老少都有,个个都带着家伙什,有扛着铁锨的,有拎着镰刀的,有拽着耙子的,还有拿着擀面杖的。
一个老汉竟然跑的最快,他跑在最前面,挥舞着手里的镰刀,怒吼道:“孙大柱,你们太过分了,竟然随便动手打人,真当我家是好欺负的吗?要是我大哥家任何一个人有事,我老头子就把你这狗杂碎的头给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