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应该出自于一名技术纯熟的铸剑师。”
“……!”
纪茹重新拿起剑,“我还以为,就是出自于普通打刀剑的铁匠铺呢。”
时英摇头,“普通打刀剑的铁匠,打不出这样的剑,这是用了铸剑术,一般铁匠铺打的刀剑,不会封剑,顶多就是要开个刃,不过,奴婢所知有限,只懂皮毛。”
她家里开的小武馆,对刀剑的研究并不深。
何况武馆倒闭也不是一朝一夕,说倒就倒,而是一点点的落败,从祖辈传下来,到了她爹手上,撑不下去了,所以他们兄妹俩,稍微长大一些,生活窘迫,关注的便都是生计问题了。
纪茹听她说完,抿着嘴唇一笑,一咬牙一跺脚……
嘶!
剌自己一刀这种事,真他娘的,比切肉时不小心切到手指头,要痛得多。
火辣辣的传来时,血也涌了出来。
纪茹有点慌,把手上的小刀一扔,看着横陈面前的铁疙瘩,不知道怎么下手。
开封要怎么开呀?把血往铁疙瘩上糊吗?
“小姐……”时英被她这突然的一下,吓的跳起来。
“呜呜,好痛,时英这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都见血了都……”纪茹委屈,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
血落到上面,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嘛。
时英吞一口口水,努力稳住心神,“要不,小姐您再挤点血到其它位置?”
反正手掌都划破了,痛也痛了,不如多试一下,别浪费血。
纪茹点头,把手伸过去,握拳。
等于是在挤血出来。
血在小剑剑身上,流成一道‘河’,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那铁背靠背依旧黑黢黢的,纹丝不动。
纪茹含着一包泪,瘪嘴看着时英。
时英:“……!”
怎么办?怎么办?救命啊。
明明坐在内室,她生生感觉有阵凉风打声后吹过,她的后凉透了。
好像看到她太奶了……
“要、要不再握一下剑、剑柄?”终于,时英又想到一个。
纪茹点头,二话没说就照做。
可能真的划太狠了,现在感觉手掌传来的那种火辣辣的痛,痛的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