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不是贺延年对剑兴趣,而是那个江南的什么道观?
要是之前,纪茹还会有各种无语或哗狗的想法,现在不会了,她的小剑,确实不是凡品啊。
不过,被人觊觎着,就挺郁闷的。
“纪七,你是不是被这阵仗吓懵了?”周病嗤笑,“你这话,人家清羽道观的道长们,会以为你是瞧不起他们,故意那样说的。”
他中气不足的声音,配着他的语调,有特别明显的,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感觉。
纪茹,“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她明明是发自肺腑的称赞。
“不是吓懵了?”周病问。
“是,是有些被眼前的阵仗吓到了。”纪茹扯起嘴角,“我从一个屠夫之女,到永安侯府七小姐也才几个月,短识浅薄,要是有什么失礼失言的地方,望多包涵。”
“嘁!”
听了她的解释,周病直接嗤笑一声。
纪茹:“……!”
这货今天是来给她添堵的?
“纪七,你别怂啊?平时那股子莽劲哪去了?看到逸亲王没?是皇上知道今天的这一场,特意派来见证的。
说到底,贺六和这些道长是借你的剑观赏,不会明抢的。”
周病并没有因为纪茹横他一眼,不说话了而消停。
就,很反常啊。
别说纪茹,蒋十七他们对周病更熟悉,都在想,周公子今天抽的什么风?
不过,在这场合,并不好问。
那四位道长瞧着脾气好的很,对周病话里有话,又一副讥讽的调调,也不在意。
逸亲王也不尴尬,他只是来混个过场的而已。
纪茹嘴角扯出一个大弧度,问周病,“周公子,你喝点水吧?说话多了,喉咙会干痒的。”
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