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就婶子去吧,一月也有个四百文。”

许淮和自然是故意这般说的,他缺的只是个洗菜切菜的,并非什么打扫茅厕。

打扫卫生的已然招满,这不过是一套专供给何金花的说辞罢了。

这一家子好吃懒做,绝不会为了每月四百文钱跑去县城打扫茅厕的。

果不其然,何金花一听这话脸色就难看的紧。

她可不想人知道她在酒楼干的是打扫茅厕的活计。

那也太丢份了,而且那月钱怎的那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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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极不情愿去,又舍不得那四百文的月钱。

冷不丁瞧见地上坐着的张小娥,顿时灵光一闪。

让这死丫头去不就成了?

不仅不用自己干那脏活,还能白得这份钱,这可太划算不过了。

当即便打定了主意。

“许大郎啊,你看啊,婶子常年干农活。

这腰啊不得行,做不得打扫茅厕这般累的活。”

这话一说出来,就有村民不屑的嘁了声:

“还做农活,别是你家癞子让你在床上累的吧~”

此话一出,顿时笑倒一片,许淮和都没忍住弯了下嘴角。

“滚滚滚!有你什么事!”

“许大郎,你别听那些人瞎说,都是些老不羞的东西。

咱继续说活计的事。

我想着,既我不方便去,那便让小娥那丫头去吧。

每月的月钱直接发给我就成,我帮她攒着做嫁妆,小姑娘存不住钱。”

这话别说许淮和,就是村里人听了都想呕。

算盘珠子都嘣人脸上了。

不过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又不是自家人,管不着别人家的事,尤其还涉及到银钱方面。

有些人想得深些,觉着这丫头跟着许大郎做活也比在王家受磋磨得好。

至少许大郎看着就是个心善的,不然里正也不会把自家小儿子也送去酒楼做事。

要说全场此时最开心的,非张小娥莫属了。

她做梦都想逃离这个不是自己家的地方。

寄人篱下的滋味太难受了,她宁愿跟着许大郎去酒楼做事。

哪怕做到流血、流汗!她都要坚持下去!

她可听翠兰婶子说了,在酒楼做活可以直接住在酒楼宿舍,而且小圆也在那。

许淮和不知道,他酒楼又多了流血流汗的林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