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他拉不下脸直接求和,只能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阮蓉月到时,陆祁年正坐在大厅里悠闲的喝茶。
阮蓉月直接冲过去抢他的茶杯“ 喝喝喝,一天到晚就知道喝茶摆弄你这些茶杯,怎么?生怕别人没有,就你有呗。”
“我茶杯招你惹你了,我喝点茶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你一进来就这么大火气!”
陆明渊说完就后悔了,这暴脾气他真是想改都改不了。
明明是想求和来着,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
看着阮蓉月更加愤怒的表情,他心里懊悔极了。
“我火气大还不是因为你做的好事,我东西呢?
陆明渊我警告你,你敢动那些东西我跟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
陆明渊心里是这么想,可是不敢再说出来。
几十年的夫妻,他知道阮蓉月的底线在哪里。
阮蓉月的底线就是姜炎。
她曾经的挚爱,虽然已经离去,但在她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哪怕他只是无意间提起姜炎的不好,她都会瞬间翻脸,更别说动姜炎留下来的东西。
这不,连着姜炎的女儿她都爱屋及乌的养了七年,这世上只怕就没有如她这般痴情的女人。
如若她能将这份深情分一些给自己,陆明渊觉得自己也用不着跟一个死了七年的男人争风吃醋。
见陆明渊愣着不说话,阮蓉月眼眶泛红“你动了我保险柜?”
“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保险柜?”
阮蓉月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陆明渊看过去,只见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心底突然刺痛了一下。
她在哭……
她怎么会哭……
她那暴脾气当年生孩子她咬破了嘴唇都没掉一滴泪,可现在竟然为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哭的这般委屈。
在他眼里,阮蓉月就像只刺猬,面对他时从来都是竖起尖锐的刺,不让他有丝毫靠近的机会。
陆明渊嗓子干涩,有些说不出来话。
终是开口“ 我没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