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公子被劫杀险些丧命,安歌一则擅离职守没能做到护主周全,二则还将事情隐瞒不报,再加上昨日,他身为家仆却纵容公子拿传家之玉去变当,没有....”
“先前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追责起来了?况且又不是他的错,是我不让他说的,昨天的事也是我擅作主张,怎么能怪在他一个家仆头上?”不等方管家说完,李昀夜急忙解释道。
“方叔,安歌有时候年少不经事思虑难免不周,但他对我绝对是忠心耿耿,我们李家需要的不就是这样忠诚的人吗?这次吓唬吓唬就算了吧?”解释完,见方管家不动声色,李昀夜又继续替安歌求情起来。
“公子,一个家仆光有忠心却护不了主那么他的忠心将毫无意义,再者,无规矩不成方圆,安歌身为李家家仆屡次犯错就该受罚,否则老奴又该如何向这李府上下交待呢?”李昀夜的不依不饶也没让管家有丝毫的动摇。
“好吧,那你怎么处置安歌的?”见管家铁了心要罚安歌,李昀夜只好放弃。
“已将他逐出李府,安排到乡下的田庄去了。”
“什么?”李昀夜惊住,这么严重的惩罚是自己完全没料到的,他顶多以为只是将安歌罚到外院做做杂役而已。
“至今日起,安云会代替安歌服侍公子,另外公子日后出门老奴会多派人保护公子的安危。”方管家说完,便自行退出了房间。
李昀夜无力地坐在窗边,眼眶泛红,想到安歌被罚出府全因为自己心中更是无比自责,同样也为在这不公的世道替安歌忿忿不平。
随后,李昀夜又跑到李夫人跟前哭诉了一番,可李夫人终究只是一个有名份无实权的李家夫人,这李府上下她从未真正当过家,何况方管家在府中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由老爷默许的,她更不敢随意插手。
“要我说这安歌确实不中用,平日里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现如今让他去田庄历练历练也是好的。”见儿子哭得那般伤心,李夫人也是爱莫能助,心中着急嘴上也只好连哄带劝。
李昀夜见母亲既做不了主也帮不上任何忙,自己又不敢到李老爷面前求情,只好暂时接受这个现实,盘算着等到以后找机会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