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余成立即跪到颜宗面前,战战兢兢。
“水既已清就不怕鱼跑了,你且先盯紧那些酆国叛逆,他们才是本王要在这边境拔出的钉子。”颜宗挥手示意余成起来,并叮嘱道。
“是,殿下。”余成说完便又翻窗而出。
颜宗面无表情地盯着杯中渐冷的茶水,摇头叹道:“司徒亭啊司徒亭,好好的一潭清水愣是被你给搅浑了,也不知道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
第二日又开始大雪纷飞,木城西面的一家酒庄后院厢房里的床上正躺着位体胖,双腿浮肿,痛得昏昏沉沉,连连哼声的中年男子,回风坐于床边给其号脉。
“回风先生,我爹不碍事吧?”旁边一位年轻男子紧张问道。
“这两日他下泉如何?多吗?”回风看向年轻男子反问道。
“不多,滴滴落落的。”年轻男子起初有些避讳地瞟了一眼回风身后的司瑶,迟疑片刻后才回道。
“下身水肿,下泉不利,该在何处施针?”回风转而问向司瑶。
“水分,水道,阴陵、地机及三阴交。”司瑶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学了大半月的针灸再加上身旁有回风手把手教,司瑶进步甚大。
“施针吧。”回风点点头。
司瑶便从药箱中拿出针包来到床边,而回风则起身到窗边的桌上写出一张处方。
“令尊没什么大碍,是水湿内侵,脾阳被困,泛溢至下身,只需健脾化湿,通阳利水。”回风说着便将写好的处方交与年轻男子继续道:“按方子去药房抓药。”
“多谢回风先生。”听完回风的话,年轻男子这才放心下来,遂拿着方子便外出抓药去了。
半个时辰后司瑶与回风各自撑伞从巷子里走出来,突然见一个行色匆匆穿着深色棉袄的神秘男子从他们身边经过。
司瑶回头看着那神秘男子的背影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怎么了?你认识?”回风紧张的眼神看向司瑶,故作好奇问道。
“不认识。”司瑶摇摇头。
“雪有些急你先到茶楼里坐坐,避避风雪,我另有事去去就回。”回风说完便将药箱递给司瑶,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