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子桑先生对糕点的喜爱,小路心下也松了口气,只是挠着后脑勺笑而不语。一旁的司瑶默默看着小路露出欣慰的笑意,子桑先生坐诊这么久必定耗神不少,这糕点买的及时,这一点她确实不如小路思虑周到。
正当药铺门口的两名药童上前接过他们先生手中的食盒时,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了药铺面前,随后一个俊逸的年轻公子匆匆走下马车,见到子桑先生便疾步上前,揖礼道:
“紧赶慢赶以为要错过了,还好还好,总算见到子桑先生了。”
“敢问这位公子寻老夫所为何事?”子桑先生也略回了礼,淡然问道。
“子桑先生见谅,晚生柳子阳,乃是兰芜徐城人,今日匆匆赶来是带着家慈来向先生求医的。”那公子突然眉头微皱,扭头向紧闭车门的马车看了一眼后又再次郑重地朝子桑先生施了施礼,继续叹道:“我母亲已病了快三个月了,找了许多大夫都不得好,也是近来听说了子桑先生救死扶伤,悲悯苍生的义举,还被兰芜之地的老百姓传唱为普度众生的神仙。晚生对先生高山仰止,也想为母亲向先生求医,还望子桑先生可怜晚生这片拳拳孝心,救救我的母亲。”那公子说完,早已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咳咳。”与此同时,马车里头也突然响起两声轻咳。
“你母亲的病有何症状?”老者也瞟了一眼马车,随即又问向面前的公子。
“这....妇人之病,晚生也不好说。”那年轻公子面露窘迫,低垂着头朝老者细声道。
子桑先生了然,于是,他便转身进到药铺诊室。
没多久,那位年轻公子便抱着一位裹得严严实实但面色依旧泛白,恹恹无力的中年妇人走进诊室,而子桑先生与司瑶也早已等候在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