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

“嗷呜——嗷呜呜——”

“麻药。”

“啊哦——啊哦哦——”

“手术刀。”

“汪呜——”

“啊哦——”

伴随着穆月白的一个个指令,是孙英杰配合地递来的相应物品,还有一狗一驴的惨嚎。

最多就是拿起手术刀解剖过小白鼠的穆月白还是第一次做手术,更何况手术的对象还是只狗。

但他的手依旧稳得很,哪怕身边全是干扰,切除腐肉、上药、缝合伤口全都一气呵成。

这是受伤最严重的一只,后腿已经被完全撕烂,骨头都裸露在了外面,伤口呈现出乌青甚至发黑的颜色,已经有恶臭粘稠的血液流出,再不处理恐怕不仅是腿,命都难保。

将解毒的药粉撒上又洗去,反复了好几次,这只军犬却依旧一声不吭,狗嘴死死咬住王希给送来的柔软靠枕,凭借着意志力生生扛过了解毒和消炎。

其余五只军犬虽然没有伤得如此严重,但也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和深浅不一的中毒情况,众人一起动手,开始给它们上药包扎。

当然,这其中中毒最深的还要数哈哈和小苹果,叫得最惨的也是它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