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泡泡还能坚持多久?水流声已经很近了,我们很快就要逃出生天啦!”
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大概还能再坚持一刻钟吧。”
这手表是哥哥改造过的电子表,能和他手上的那块互相定位,然而现在却完全没有信号。
在王希的带动下,众人众兽都欢欣鼓舞,除了依旧昏迷不醒的林超。
……
算准了时间,穆月白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臂,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手上的不对劲。
看着扎进血管里的针头,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拔掉了还在流淌着不知名液体的输液管。
针头拔出还带着血珠和药剂,血液和药水在手背上流淌,穆月白嫌弃地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干净的纱布,一边擦拭一边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水月也已经睁开了眼睛,小脸皱成一团,好似承受着什么痛苦。
见穆月白只是轻轻瞥了自己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就那么静静地在床边坐着,对这陌生的环境不见半分慌张,终于忍不住用微弱的声音开口:“哥……哥哥,我们这是……这是在那里呀?我……好痛,你……能不能帮帮我……”
穆月白抬眸看向了水月,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好似眼前这个全身插满了管子的可怜小女孩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同情。
水月努力挣扎起身,眼睛里是满满的恐惧与无措……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哥哥……我真的好痛……我一醒来就……他们用针扎我……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救救我,我好痛……”
水月躺在床上费力地喘着气,好似刚刚的动作和说的那几句话就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只有漆黑的大眼满是泪水,一眨不眨地看着穆月白,仿佛他是唯一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