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米心中冷笑,这些低劣的把戏根本不值一提。

优雅收起伞,一言不发的孙小米继续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恶作剧的同学们再度屏住了呼吸,等着她掉进下一个陷阱中。

孙小米停在座位前,根据原身的记忆,接下来的手段不过是椅子上涂胶水、抽屉里放昆虫,毫无新意。

果然,未干的胶水痕迹在阳光下还反着光,孙小米随手拿起了邻座女同学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就盖了上去,随后一屁股坐下,校服外套直接爆改座椅垫。

“你干什么?!凭什么拿我的衣服?”那女同学愤怒地站起身质问孙小米。

孙小米倒也不是针对她,她是平等地针对在座的每一个人。

这些少爷小姐们从来不上早自习,班上不愿参与恶作剧的同学要么还没来,要么就躲了出去,而这些等着看她笑话的,都是前世针对原主的那群人,一个都不无辜。

“你都能给我椅子上涂胶水,我怎么就不能拿你的衣服擦?”孙小米回答得理直气壮。

女同学恼怒地反驳道:“你有什么证据说这胶水是我涂的?你个乡下来的丫头,不要以为……”

女同学的话在孙小米的下一个动作中化为了尖叫:“啊!——拿开,快把这个死东西拿开啊!”

孙小米白嫩的小手在女同学的眼前不断放大,随之一同放大的还有那只被她拎着的死老鼠。

老鼠的脑袋一整个扁掉了,显然是被人一脚踩死的,然后丢进了孙小米的桌肚里,那个只要去拿书就一定能摸到的地方。

“你看,你还往我的桌肚里放老鼠,你说我还给你好不好啊?”孙小米丝毫不嫌弃地继续拎着死老鼠的尾巴,甚至甩起了圈。

那个女同学看着一圈一圈几乎要贴着自己的脸飞过的死老鼠,吓得差点晕厥。

她整个人被孙小米堵在了课桌与座椅之间,想要逃,却逃不掉。

“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你只要说出这老鼠和胶水是谁干的,我就不找你。否则,我就只能全算在你身上咯,我这个人很记仇的,你以后最好多张一双眼睛,否则每次坐下后能否再站起来,或者包里、抽屉里会不会有些可爱的小家伙,就说不定了。”

看着孙小米笑容恶劣的脸,女同学终于崩溃了,哭着指向前排的一个人喊道:“胡天赐!是胡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