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好意思,这样的人,哪怕到了下水道了,她也一样不会放过。
其实,她跟姐姐看起来完全不同,但是性格跟姐姐是一样的:有仇必报,狠狠的报。
“陈老师,您看林大海这个情况,是不是还要做一下特殊的心理疏导呢?”
陈箫闻言,抬头对上季飞宇那双别有意图的双眼。
她明白季飞宇值得“特殊的心理辅导”是什么意思,可这一次,她想了想,选择拒绝。
“季队,我看还是算了,心理疾病也是一种病,不同主治医师打招呼,擅自治疗,出了事,这样的风险我承担不起。”
“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抱歉!”
季飞宇挠挠头,有些面红耳赤。
这件事的确是自己操之过急了,也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谢谢你的信任,季队!”
陈箫一点头,有礼貌的道谢之后就告辞离开,作为学生的李家慧亦步亦趋,拿着笔记本跟在老师后边,诚惶诚恐的给呆在原地的季飞宇微微鞠了一躬,这才也跟着离开。
“警官,可以走了吗?”
季飞宇叉腰,有些烦躁的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后脑勺,听到医生不耐烦的小声催促,这才有些无可奈何的转身又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仍蜷缩在角落的林大海,一言不发地跟着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现在他要转换思路,从嫌疑人那里找不到太多的蛛丝马迹,他就应该把调查的重点放在那个失踪的女人,秦琴身上。
失踪。
到目前为止,仅仅有林大海在发疯之前的一面之词,提到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杀害了,尸体被肢解,散落给野狗分食了,奈何案发地点,抛尸地点,血衣,甚至是作案工具,一样没有。
只有那一节可疑的脚趾骨。
法医鉴定给出了结论是没有生活反应,似乎从侧面证明,秦琴目前的确已经是死亡的状态了。
可从董邑得知秦琴死亡消息的反应里,他读出的情绪里没有悲痛,这一点很不正常。
作为警察,他知道一切要基于证据说话,可父亲的经历一直在警醒着他,有时候,有一些证据的存在,反而会让人陷入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