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贤王坐在上位,深邃的眸子看向他,那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屑。
钱呈望被那种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心里不禁嘀咕,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眼神竟然这样吓人,让钱呈望不禁有些冒冷汗。
小主,
“钱大人这话说的,我们殿下是圣上下了圣旨来潭州全权负责受灾事宜,你一个潭州的父母官,碌碌无为也就罢了,这眼看马上都要六月,灾民还是流离失所,都要变成流寇聚集。
殿下调来了附近的卫所保卫各位大人和城内的安全,你不心存感激,居然还理直气壮站在这里跟我们殿下理论,钱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官威!”
原宝早就看这钱呈望不顺眼,前阵子他还特意去打听过。
这钱呈望的叔叔,与都察院的某位大人有些裙带关系,这才有恃无恐。
如今被他们殿下给架空了,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那封折子里,细数了钱呈望数十条罪证,等再过一阵子,朝廷降罪的旨意一到,这钱大人还是尽早摘了乌纱帽进监牢去吧。
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考虑,整日想着攀附权贵,做升官发财梦,当真是个小人。
“你······,这······”
钱呈望被原宝好一顿阴阳怪气,气得脸色都变了,他指着原宝,却又被原宝说得哑口无言。
“本王知道钱大人对本王调来卫所的士兵有所顾虑,大人放心,折子早已经送到京城去。
圣上知晓此事,至于赈灾的钱粮物资等物,也已经有专人去处理,大人做了这么多年潭州的父母官,就好好休息吧。”
贤王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没有把话说得太难看。
钱呈望的罪行,他已经在折子里说得清清楚楚,至于朝廷如何决断,他不作评论。
钱呈望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有耷拉个脑袋,晃出了府衙,一回宅子,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