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帆仍旧没出声。
翟野那边应该没这么快知道他逃出来了。那这是卓屿的人吗?如果是的话,卓屿的人为什么要帮他?
他大脑透支着体力飞速运转着。洞外的人见他仍在装死,便弯下腰,用脸对着左帆。看清那人脸后,左帆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什么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你……”
“是我,先生。”那人对左帆点了点头,“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您走吧。”
——
“有什么消息吗?”花散霁跟在狄尔身后,说话的调子终于正常不少。狄尔递给他一颗大草莓,然后摇了摇头。
“不是吧,人还没找到?”花散霁乐滋滋地接过草莓,声音低了点,“那眼睛呢?”
“卓屿那里吧。”狄尔目光往卓屿那扫了一眼,“没带出来。”
“真烦,半路杀出个截道的。”花散霁翻了个白眼,“他怎么知道翟野手里有东西的?他也有线?”
“我不知道。”狄尔敲敲手里的杯子,低声道,“回去说。隔墙有耳。”
他转眼看向不远处,看上去困恹恹的翟野正领着江浕往室内场走。江浕看上去也没精神,俩人凑不出一张有精神的脸。
“你什么表情?”翟野悠悠地问,“劳克斯杠你了?”
“嗯。”江浕应了一声。他这会喝的酒全上头了,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惹到我了。”
“好好好小少爷。”翟野笑了一声,“那带你去里边吧,撞撞运气看能不能碰上伽尤里。”
江浕甩了甩尾巴,跟着翟野走进内场。
相对于外场而言,内场的玩乐其实更多些。伽尤里把这个酒吧一层掏空了,一边做赌场一边蹦迪。灯光乱闪,江浕略略愉悦的眯起眼睛。
他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