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去参加迪厅蹦迪或者狂飙马拉松之类的剧烈运动,他的腿就没啥大事。
至于毒。
爱怎么毒怎么毒吧大不了他毒发的时候一个人滚远点死别让人看见他,那样就不会破坏他的酷哥形象。
“火药崩屁股了是吧说话这么窜火。”白辞易停了步子。身上的伤被衣服摩擦的特别疼,他立在原地,散漫道,“你们先走吧,我走不动了。”
江浕也停下了,侧着脸偏头看他。前边的时榆还闷着头一个劲儿往前走,江浕索性也不喊人,就杵在这两人中间,等着时榆走着走着发现身后没声儿了自己回头:“你们俩腿折了?”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江浕狞笑着暴吼一嗓门,把时榆和白辞易都吓的一激灵。江浕吼完了这一嗓门还嫌不够,横眉竖眼地盯着白辞易,笑道,“会不会唱?知不知道开口?”
“往……前走?”白辞易试探着哆嗦了一嗓子,像绵羊叫唤。见江浕的阎罗表情好像露出了一丝丝满意,他又小心翼翼地哆嗦了一句,“莫回呀头?”
“对着他唱。”江浕对时榆抬了抬下巴,“大点声,唱到他走的没影儿了再停。”
说完了他又面向时榆,道:“你快走,最好他妈的迈着猫步一步扭十下从头扭到脚给老子走的步步生花,走不出一朵花儿来今天咱们就打一架打不死不算完。”
时榆耳朵一撇,直接当作没听见。白辞易不知道该不该唱于是也跟着装傻。江浕气的踹了一脚雪:“休息好了没你?”
白辞易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
“好了就走。”江浕伸了个手远远地指着时榆,冷道,“你杵那杵好了,赶上你之前你要是敢动一步老子今天就跟你打一场。”
时榆还是撇着耳朵,脸也还是臭,但是乖乖杵着没动了,背对着两人等着他们走过来。
白辞易也不敢磨蹭了,生怕江浕再吼出几句山歌水调来把他俩吓死。
最终江浕像压奴隶主压奴隶一样地把俩有脾气的奴隶压到目的地。出示身份牌和印奕邬给的邀请卡以后他领着两人上门火拼一样地冲进去,得了消息出来接人的翟野和谢冥羽被江浕周身凝成了实质的杀气吓了一大跳,险些扭头拔腿就跑。
“跑什么。”江浕从牙缝里吐出几个杀气腾腾的字儿。谢冥羽汗毛倒竖。差点腿一软就地跪下了:
“没,没跑啊……”
“你脚尖往边上转了。”江浕眯起眼睛,“肩膀也准备往后扭。”
“没有。”谢冥羽竖起两根指头,并拢立在太阳穴边上,“我发六我没有,我脚动是要奔向你,哥,肩膀用来拥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