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留着伽尤里和卓屿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其实暗恋花散霁吗?”伽尤里面无表情地问。
“可能是卓屿吧。”
——
甩开持续黑屏的手机,江浕抛下覆在面上的面具,三两步贴着墙跑远了。
临时通讯器也亮了红灯,江浕闪身躲在两栋楼中间的夹缝里,动作飞快地调试着手里的通讯器。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红灯跟吸了两斤粉一样抽着跳,江浕屏息敛声,好不容易把滴滴亮着的红灯调成了蓝色,夹缝口忽地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江浕顿时将通讯器攥紧在了手心,耳朵竖的老高,人也进入了戒备状态。
亮的几乎反光的枪口出现在江浕眼前,他望着对面那个个子小小的仓鼠,蓝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这谁家的人?
仓鼠握枪的姿势都不标准,望着江浕的表情也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双方对峙了好半天,仓鼠才鼓起勇气般开了口。细声细气的,仔细听还能发现那声音里带了点抖:“你是……跑掉的人吧。老板…要我带你,带你回去。”
“谁是老板?”江浕沉声问道。仓鼠被他吓得一激灵,声音又细微了几分:
“你,你别装傻。自己答应的事,不能随便违约!”
“你认错人了。”江浕足尖发力,如同一道影子闪到了仓鼠面前。仓鼠被他狠狠地砸到墙上,两眼一抹黑,差点就这么晕过去。江浕捏住他的腕子,骇人的力度生生捏的那人松了手。
枪落到地上咔哒一声响,江浕足尖偏转,一下将那枪踢了老远:“谁让你来的?”
凭这身手来抓他?哪家丢出来的菜鸟?
“我没认错,就是你。”仓鼠疼的脸色发白,手发起抖,声儿也染上了委屈,哽的人心尖儿都发颤,“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儿啊…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