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
女人声音抖得厉害,再没平日里与穆承彦说话那般矫揉造作。
“放心,我图财而已!你以为我真想去京城当他的狗腿?区区一个校尉,他还不配。”
听到这话,苏锦夏稍微松懈几分,抚着胸口半晌,掏出几张银票。
“我就这么多,拿上赶紧走吧!带着跟着你的那群难民。”
男人毫不犹豫将银票团成一坨塞进靴子里,笑容很快变成冰箭似乎要把对面的人扎成刺猬,“这点钱就想打发老子?”
苏锦夏忙捂住衣襟,低喝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放心,穆家的女人老子都看不上!你只需要......”
二人的身子越挨越近,后面的话苏寻春难以听清,料想这男人在认出穆承彦身份时,这个计划已然开始。
只是那穆校尉还全当这群人是感谢他不杀之恩,甘愿被其收编。
指不定,做梦都在沉浸在解救流民的喜悦之中,寻思着到了京城尽快解决这行人的户籍问题。
事实也正如苏寻春所料。
接下来几天,穆承彦面对他们的殷勤十分之受用。
“大人,所有马匹都安排妥当,马厩里的草也是小的亲自挑选的,您放心!”
“嗯,明日辰时等城门一开我们就启程。”
穆承彦扫视一周,回到客栈厢房。
苏寻春站在二楼,细细打量楼下,与穆承彦说话的络腮胡名唤王胡子,正是当晚与苏锦夏“做交易”之人。
既然对方不想去京城,今晚势必有所行动。
只是此刻她尚不知,对方的计划会与自己扯上关系。
连日赶路加上水土不服,苏锦夏的胎儿无碍赵氏倒病倒了,可她坚称无大碍。
“寻春呐,为娘没事,你今晚还是照顾锦夏吧,我见她今日又吐了两回。”
“母亲放心,她不会有事。”
就算赵氏不说,苏寻春今晚也是要随时盯着那女人。
熬好汤药交给穆蓉蓉后,她回到房间苏锦夏已更衣就寝,她吹灭油灯走到另一张床和衣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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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太子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