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佑泽头疼,怎么刚刚还好好的,这女人又开始了。
“苏寻春你就受着吧!”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拽过女人手腕坐在自己身边,“昨夜如何去的五鹤山,你完全不记得?”
“你...殿下知道?”
苏寻春睁圆了双眼,忘却了反抗,不由凑近他几分,见他泛白的双唇紧闭似乎并不想说明。
好像出去一趟,面色也难看许多。
“不知道。”萧佑泽掀动唇舌吐出三字,闭目养神再不理她。
不多时,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马车继续前行,苏寻春却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人生地不熟,她自然也不会跳马车。
外面与车内一样安静,她猜想萧佑泽没有带自己进城。
她估摸着时辰,或许到了晌午,有些受不住炭火,想说推开车牖透透气,这男人仍默不作声。
“吱——”
暖阳迫不及待钻进窄缝,洒在二人身上,苏寻春这时才发现萧佑泽面色灰白如纸。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难道他家伙一直在硬撑?
她双手扣住男人的脉搏。
还好只是风寒之症,没有旧疾复发的迹象,总算稍微放下心来。
萧佑泽根本没睡,早等着苏大夫良心发现主动关心自己。
昨夜若不是影卫说客栈有异动,他犯不着为了皇甫桑墨出这趟门。
“夫人还是如此关心我,不枉为夫专程接你回府,替我调理身子。”
“回府?殿下要带我去哪儿?”
苏寻春缩回手,打开另一侧车牖,马车已然停在一处府邸门前。
朱红门面上镶嵌着铜制兽面门环,门前的影壁高耸,绘有松鹤延年的吉祥图案,与周围的白雪相映成趣。
一队侍卫肃立于门侧。
萧佑泽牵起她的手,“走吧,回府。”
“等等!”苏寻春眼底平生一丝怒意,不肯迈步,“殿下是要将我软禁起来?”
男人语气如常,“我说了,是调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