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毕竟她什么都不懂,跟她生气到显得我小家子气。”古月兰一开始确实生气,冷静后一想,又明白了当下女子的不易。
“我这样治病救人,你会有想法吗?”古月兰想知道方元善怎么想的。
毕竟他们俩人已经绑死,分开是不可能了。
他若是理解、支持,她会尝试去接受他,做真正的夫妻;他若是愚昧、无知,以后就是名义上的夫妻。
“我一开始很惊讶。”方元善实话实说,他看着古月兰,眼中带着探究。
“你很大胆,我是说你治病救人的法子很大胆,但疗效也很惊人。邓大夫把了脉,看过伤口,直接摇头说没救了,你却把青言哥救回来了。”
古月兰听了他的话,唇角微勾,“你会阻止我行医吗?”
“不会。”方元善心知她想问的是什么,“治病救人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事,我和家里人都支持你。”
“算你有眼光!”古月兰这下子放心了。
幸亏便宜相公不是老迂腐。
“小娘子,等一等,等一等!”邓大夫背着药箱,脚步匆匆的追过来。
古月兰停下脚步,问道:“相公,他在叫我吗?”
“应当是。”方元善解释,“他是镇上同仁堂的邓大夫,便是他说青言哥的伤没治了,后来被二叔家请去给大堂哥治腿伤。”
邓大夫这会儿也跑到二人面前了,他喘着粗气道:“小娘子,你是如何解的那蛇毒,能否解答一二?我不白听,我给你银子。”
古月兰看着递到面前的一两银子,没接,大方的将自己施针的穴位,以及药浴的方子,解毒的方子都说了一下。
邓大夫听后双眼放光,问道:“不知小娘子师出何人?我实在惭愧,针灸之术略知一二,一直想拜师学习来着。”
古月兰听后,眼中划过一抹失落,“教我针灸的老师已经过世,看诊开方多是平日的实践慢慢练出来的。”
前世,她本硕连读学的是中西医结合。
而且,她爷爷就是有名的中医,她七岁就开始跟他学习,针灸之术连爷爷都夸她下手如神,又快又准,是中医的好苗子。
邓大夫听后,不免可惜,“我还想着去拜师,这下子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