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院判这才回神,赶紧给两位大佬行礼。
皇帝看着谢夫人,皱眉道:“您不是出宫了吗?”
谢夫人直言不讳,“臣妇很好奇三姑娘的针灸之术,递了帖子进宫,皇后娘娘同意的。”
“原来如此。”皇帝和齐王受不了渐渐炎热的天气,都躲到亭子里凉快去了。
古月兰顶着太阳,在日光下为太子扎针。
柳院判和谢夫人站在一旁,不时的询问,古月兰知无不言的为他们解说。
三人旁若无人的探讨着医术,把外界的人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太子看向不时为古月兰擦汗的方元善,问道:“你是三妹的夫君?”
“是。”
太子认真打量他,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倒是长的不错。听表弟说,你学识极好,曾拿下岭南府学子大赛的第一名?”
“学识都是日积月累下来的,能拿下第一名,运气也有一部分。”方元善解释。
太子轻笑了一声,“没有实力,运气再好也抓不住。”
“殿下说的是。”方元善说完,伸手为古月兰擦拭已经流到腮边的汗水。
太子也被煮的满头大汗,忍不住问道:“三妹,这药浴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孤要饿晕了!”
古月兰扎下最后一针,才看向他,“再过半个时辰就好,殿下不要着急。”
而后,她现场拿太子的身体展开了一场教学。
柳院判激动不已,一边做笔记,一边询问。
若不是年纪太大了,他都想当场拜古月兰为师。
谢夫人由开始的怀疑、傲慢,渐渐变成惊讶,最后叹服。
她自以为自己的医术已经十分了得,东夏再无人比得上她。
经过这两日的观察、提问,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井底之蛙。
这丫头,不简单啊。
被当做教学工具的太子:“……”
看出太子的无奈,方元善笑着解释,“殿下无需烦恼,这种事,大哥也经历过的,且跟随观摩学习的人比您这多了好几倍。”
太子听后,倒是来了兴趣,“大表哥也光着身子吗?”
“是。”
听到方元善的肯定回答,太子笑了。
当一旁的沙漏漏完,方元善出声提醒,“阿月,时间到了。”
“哦。”古月兰看了一眼沙漏,开始一边撵针,一边拔针。
太子渐渐感觉到疼痛,皱眉道:“三妹,孤的右臂越来越疼了。”